身子,看了众人一眼。
眼睛里似乎燃烧着从地狱攀上来的火焰。
不管是围观的还是救火的,无不跟着一哆嗦。
“皇帝寿宴请恕夜某参加不成了。”
抱着聂清欢离去,只留给其他人一抹背影。
从皇宫到皇城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夜辰只是抱着她前行却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但现在却不能睡下去。
他奋力摇了摇头想要保持一丝清醒,可背上后脑勺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的意识更加涣散。
眼前的事物歪歪扭扭,凭借着模糊的视线歪加自己的直觉找到了王府的马车。
一路上,他斜靠在马车上,手却紧紧拉着聂清欢。
明明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可嘴角又勾起了一抹笑容。
到了王府刚准备起身,却疼到嘶哑咧嘴。
背部的肉恐怕已经给烧烂了,此时混着血水靠在马车上,天气又冷。
血肉早就和马车凝在了一起。
此时起来无意识在让伤口撕裂一次。
他咬了咬牙,直接猛地站起。
不断的喘息着,回头一看,看到的是车上明显的血印。
看到自己主子回来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下人们赶紧去厨房烧热水,然后给聂清欢煎药。
青着急地手忙脚乱,然后去找了好几个大夫,害怕自己姐和肚子里的孩子会有什么安危问题。
“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可是没有人回答,聂清欢只听到了那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床上的那个人并没有回答自己,聂清欢就直接扶着肚子走进去了,房间很黑,并没有点灯,就连唯一的一点月光,也被自己遮挡住了,并看不清床上的人是什么表情。
“刚刚吵醒你了吗?真是对不起,我过来是要跟你一句谢谢的。”
聂清欢站在那里,背对着月光,身影被拉长。
夜辰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刚想要起来,门就已经开开了。
他的胸口仍然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只不过昏暗的眼睛里好像有了什么光芒。
难道自己和她两个人之前真的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淦。
夜辰想到这里,心情再也没法平静下去了,想到了之前聂清欢在马车上和自己的那些话。
虽然自己梦里面记得非常清楚,可是醒来了之后,记忆却变得非常模糊。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月光透过纱窗照映到了夜辰的睫毛上面,慢慢的煽动,好像还能够听到这个男人的喘息声。
这样,刚才是在做梦,可是真的是太逼真了,直到现在心里还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