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更快了。
“给我压住他们的弓手!”
“覆盖性射击!”
纪宁这位统兵将领骑在马背上,一直在关注着战场的情况。
他看到江州军的弓手在反击后,迅速地调整战术,用他们的弓弩压制性射击。
只见一片片的箭矢朝着江州军营地攒射而去。
江州军的弓手遭遇到了灭顶之灾。
箭矢从天而降,他们躲闪不及,不断有人被钉死在地上。
余下的弓手吓得面色惨白,一哄而散。
失去了弓弩威胁的左骑军刀盾兵和长矛兵冲锋的速度更快。
他们矫健地越过了那些阻拦战马的壕沟,冲到了栅栏附近。
“铁钩子!”
只听得军官一声吼。
十多名膀大腰粗的左骑军军士迅速出列。
他们的手里拿着长长的铁钩。
铁钩的另一端则是连着绳索。
只见铁钩在他们的手里打着旋儿就飞了出去。
“哐!”
“哐!”
铁钩落在了江州军的兵营内,勾住了栅栏。
“快,砍断绳子!”
江州军的军士也发现了那勾住了栅栏的大铁钩,急得大喊。
十多名江州军军士拎着刀子就要冲上去斩断绳索。
“噗噗噗!”
“噗噗噗!”
“啊!”
可是他们刚冲出去十多步,密集的箭矢就将他们给射成了血葫芦,七倒八歪地瘫软倒地了。
“一二!”
“拽!”
在大铁钩绳索的另一端,数十名左骑军军士已经拽住绳索,用力猛拉。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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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
江州军的临时营地设置的这些栅栏打进泥土中并不深。
在左骑军的拉拽下,一根根木头被拔地而起。
栅栏轰然倒地。
“杀啊!”
栅栏被拉倒了一片,露出了通往江州军营地的缺口。
“快,长矛兵上前,堵住口子!”
看到栅栏被拉倒,左骑军扑了上来,大批的江州军军士欲要上前堵住缺口。
可是左骑军的强弓劲弩直接对缺口进行了覆盖性的打击。
那些欲要冲到缺口处的江州军军士接二连三的倒在血泊里,地面密密麻麻都插着箭矢,吓得其他人不敢靠近。
“杀啊!”
左骑军的军士趁势涌进了缺口。
“挡住他们!”
“杀啊!”
看到左骑军将士杀到了缺口处,江州军的军官拎着刀子,亲自带人上去搏杀,欲要击退左骑军守卫营地。
“噗噗噗!”
双方贴身近战,只见长矛不断捅进身躯,雪亮的刀子横劈竖砍。
“铿!”
“噗哧!”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到处都是挥舞的兵刃。
兵器的金铁碰撞声,濒死前的痛苦哀嚎,飞洒的鲜血和扑通扑通的倒地声让战场 变得无比的喧嚣。
“给我往前压!”
“左骑军万胜!”
源源不断的左骑军从后边涌了上来,他们悍不畏死地往前突进,宛如翻涌的波涛一般。
江州军的军士死拼硬打,欲要稳住阵脚。
可是左骑军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都远超江州军。
特别是冲锋在一线的左骑军将士身披甲衣,各个防御力惊人。
江州军奋力一刀劈出去,除非伤到要害,不然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