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惊堂木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瞪着黄老五厉声呵斥。
黄老五吓得一个哆嗦。
黄老五委屈巴巴地道:“县尊大人,我,我犯了什么罪了,我实在是不知道啊。”
县令大怒:“你四处造谣,扰乱人心,还敢狡辩?!”
“县尊大人,我,我没造谣啊?”
黄老五还是满头雾水,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正在张贴布告呢,就被稀里糊涂地抓了过来。
看县尊大人气呼呼的模样,仿佛是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好,好哇!”
“你竟然还敢狡辩!”
县令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布告质问:“那你说,这是是不是你张贴的!”
“是我张贴的啊!”
“那你知道你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我又不认识字,我那知道写的什么。”黄老五挠头道:“李公子说这些都是收购药材的布告......”
“混账东西,现在还敢狡辩!”
“你上面写的分明是造谣我前线大军全军覆没,张大郎要提兵攻打我们......”
黄老五听闻这话,宛如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
“县尊大人,县尊大人,这不关我的事儿啊。”
“我真的不知道上面写的是这些东西。”
“小的一向都不认识字,大家伙都是知道的......”
县令扫了一眼吓得面如土色的黄老五,眉头紧皱。
“李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黄老五忙解释说:“他是我昨日在赌坊内认识的一个小少爷,他说他从江州来的,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
县令听了黄老五的一番解释后,意识到,这黄老五这个大傻子怕被人利用了。
“那李公子住在何处?”
“他除了让你张贴布告外,还有什么交代?”
面对县令的询问,黄老五不敢隐瞒。
“李公子只是交代我们张贴布告,还给了我们银子......”
“除了你还有人张贴布告??”
黄老五回答:“对,就是我平日里玩得好的弟兄,他们去各村镇张贴了。”
“混账东西!”
县令闻言,气得浑身发抖。
“快,派人去各村镇,将所有的布告收缴!”
这布告内容太过于劲爆,这必定将会导致恐慌和混乱。
大通县县令在咒骂黄老五的同时,忙派人去各处收缴布告,阻止谣言的传播。
“将此人给我打入大牢!”
县令在问清楚了情况后,下令将黄老五关入大牢。
“县尊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面对惊恐万状的黄老五,县令却没有功夫去理会他了。
县令亲自带人直奔李泽居住的客栈。
可是当他们抵达的时候,李泽早就跑的没影了。
李泽接到军情司的飞鸽传书后,马上就采取了行动。
如今他麾下的人正在江州各地活动。
他们除了张贴布告外,还在各处散布东南节度府战败的消息。
大通县城外的一处茶铺上,已经完成任务的李泽和手底下的几名弟兄正在路旁优哉游哉地喝茶。
一名弟兄看了看左右后,这才低声开口:“大人,我有一事不解。”
“何事不解?”
“我觉得咱们四处散布东南节度府前线战败的消息,虽然会制造一些恐慌,他们得知消息后,必定也会想办法加固城防,调兵遣将,以防御我军。”
“要是我们不散布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