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府中过得并不如意,时常与丈夫争吵。
大臣心中也对这门婚事不满,觉得娶了个怨妇回家。
而庶女在果郡王府中,努力讨好果郡王和府中众人。
宜修在宫中时常听到关于两个侄女儿的消息,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只希望她们都能安好吧。”
宜修母家的那位嫡出侄女在大臣府中日日郁郁寡欢,心中对宜修的记恨愈发浓烈。她觉得自己的不幸皆是因为宜修不肯帮忙,让她失去了进宫服侍皇上的机会。
在这股怨恨的驱使下,她心生一计,决定对鸿禧用药,妄图以此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日,她寻得机会,偷偷潜入宫中。买通了宫中的一些下人,将准备好的药下在了鸿禧的饮食之中。
鸿禧用膳之后,很快便觉得身体不适。宫中太医立刻前来诊治,一番查验之后,发现是中了药。
鸿禧震怒,下令严查此事。
很快,线索便指向了宜修的侄女。
鸿禧当即将她召来,怒喝道:“大胆恶妇,竟敢对朕下药,你究竟有何居心?”
侄女吓得浑身颤抖,却仍强装镇定:“皇上,臣妇也是被逼无奈,若能留在宫中,臣妾定当尽心侍奉皇上。”
鸿禧怒目而视:“荒唐!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朕绝不轻饶!”
随即,鸿禧下旨将她狠狠责骂了一顿,丢出宫门。
消息传到宜修耳中,她惊怒交加。
“这孽障,竟敢做出这等蠢事,简直是要毁了哀家母家!”宜修气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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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召集母家众人进宫。
众人战战兢兢地来到宫中,宜修怒视着他们,厉声说道:“你们干的好事!如今她竟敢对皇上用药,你们是要将整个家族置于死地吗?”
宜修的哥哥嫂嫂连忙跪地求饶:“太后息怒,我们也未曾料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
宜修愤怒地拍着桌子:“未曾料到?你们教出的好女儿!如今皇上大怒,哀家在宫中也受到了族老的控诉,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哥哥低着头,不敢吭声。嫂嫂则哭诉道:“太后,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救救家族。”
宜修冷哼一声:“救?你们这般算计,让哀家如何救?”
沉默片刻,宜修目光坚定地说道:“如今只有两条路,要么分家,从此各过各的,互不牵连;要么你们夫妻和离,以正家风。”
众人听了,皆是大惊失色。
哥哥抬起头,说道:“太后,这……这分家或是和离,都不是小事啊。”
宜修怒喝道:“事到如今,还由得你们选择吗?若不如此,整个家族都要因你们而遭殃!”
嫂嫂哭喊道:“太后,不能分家啊,我们可是一家人。”
宜修不为所动:“一家人?你们做出这等丑事的时候,可曾想过是一家人?”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宜修继续说道:“哀家给你们三日时间,好好考虑清楚。若到时还未有决断,就别怪哀家不顾及亲情。”
母家众人无奈,只得唯唯诺诺地应下,退出宫去。
宜修独自在宫中,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
“本以为家族因为哀家这个太后能够明白一些事理,没想到却生出这等祸端。”她暗自叹息。
回到母家,哥哥嫂嫂又陷入了激烈的争吵。
哥哥埋怨嫂嫂:“都是你平日里娇惯女儿,才闯出这等大祸。”
嫂嫂反驳道:“你这当父亲的就没有责任?如今倒怪起我来了。”
其他族人也在一旁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