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就是没有见到芊楹的身影,她本来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蔺途在酒桌上喝了个尽兴,直到宾客都散了,他才回自己的新房。
他上来就粗鲁的把人办了。
等他提起裤子,抽出皮带就狠狠的抽打叶盼弟的身上,嘴里还骂着不干不净的话,“TM的,你老妈敢耍我,跟我说你大学还没毕业,是个黄花大闺女,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老子怎么就信了你们的鬼话。”
叶盼弟浑身酸疼,她不敢反抗,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
她想要反驳,可这个男人又不是第一次娶老婆,自己这身子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试过之后马上就知道。
“我打死你个小蹄子。”蔺途见她沉默,那就等于默认,自己花了那么多从彩礼娶回来的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用过,一想到自己头上戴过有颜色的帽子,顿时火冒三丈。
蔺途下手更狠,他一把扯掉叶盼弟身上的被子,一皮带就抽下去,往死里打。
叶盼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上半宿她伺候蔺途,下半宿就被这个男人打了个半死。
“你要是敢回家告状或者报警,我立刻让你妈把彩礼钱吐出来,说你们骗婚,直接送你们去大牢。”蔺途把人打了,还威胁叶盼弟乖乖闭嘴。
新婚之夜就对她动手,可见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哪天蔺途心里不舒服,连借口都懒得找就对她动手。
叶盼弟身上的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有了。
有一次,她被打晕在卫生间,半天都没苏醒,蔺途用脚踢她的脑袋,以为她装死。
恰好叶母上门找自己女婿拿钱。
“妈。”蔺途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叶母见到女儿晕倒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人别死了,要不然,蔺途就成了她的前女婿,下次再跟他要钱就没那么容易。
“女婿,你别着急,我这闺女身体很好,估计是刚嫁入你家不习惯享福。”叶母赔着笑脸替蔺途找了一个理由。
蔺途心虚的表情一扫而空。
“妈,你要是迟一点上门,我就要被他打死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有病的,听说他前几个老婆都是被他打的受不了,死的死,逃的逃。”叶盼弟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看上去十分丑陋。
“夫妻间吵吵闹闹肯定是有的,你是女人,就要学会服软。”叶母当和事佬。
快穿天凉了,该灭渣满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