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家不公平,所以我们的男人不甘心。”孔利妃说道,“但作为他们的媳妇,我们必须支持他们,可如今他们败了……”
孔利妃眨了眨泛红的眼睛,“我听陆岑说,陆白卖了陆釉一个人情,所以你和国原大哥,已经没事了,是么?”
说这话时,她是有点酸的。
凭什么陆国原和银苏他们可以没事?
陆国原陆章原不都是陆佑天的堂弟么,陆国原和银苏不也让人寄了威胁信么?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没事……
“是因为陆釉帮了他。”银苏说。
“所以。”孔利妃扯出一丝笑,“嫂子你们能不能在主家面前替我家说说话呢?”
“利妃,我和国原回到家后,哪都没去。”银苏说道,“银家得知计划失败,已经适时而退了,我父亲也让我不要参与了。刚才……陆釉打电话回来,说让我跟他爸爸在家好好反省。”
“嫂子。”孔利妃咬着牙,“那你们这是要过河拆桥了是么?”
“谈不上过河拆桥,毕竟,这河我们家还没过去呢。”银苏自嘲道,“陆白提出的条件,我和国原必须承认寄了那封威胁信,向他道歉,等陆老醒后向陆老道歉,再承诺永远不再做对不起主家的事,这次的事才算结了……永远,利妃,我家等于答应一辈子都必须对主家唯命事从了。”
“所以嫂子你们就认了?承认那封威胁信是你们寄的了?”孔利妃又是一声笑。
“陆釉在场,陆白可以从城找到寄信的人,若我们不认,陆白也迟早会查到我和国原头上。”银苏说,“我们不承认,陆白查出来他就要报警让陆釉亲自抓我们……我们哪忍心呀,哪忍心让陆釉那么痛苦。”
“但现在,痛苦的是我了,因为章原和陆岑都危险了。”孔利妃焦急地说道,“嫂子,既然陆白能卖陆釉一个人情,那能让陆釉去说说情么?”
“利妃,他没有办法。”
“为什么?”孔利妃生气叫道,“嫂子,你们可别忘了,当初说要向主家夺权的是你们,是你们拢络我和章原,现在你们安全了,却对我们家见死不救是不是?”
“利妃……”银苏叹了口气,“你也别怪我们,若不是你们想要让主家重新分股份,你们也不会跟我们联手不是么?大家各有所需,各争其利罢了。”
“银苏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电话里银苏又道,“向陆老下毒的事,我和国原没有让你们做吧?那是你们自己没和我们商量去做的,所以怨不得我们……”
“……”孔利妃目光颤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银苏家里会知道?
“刚才陆釉打电话回来说了,说向陆老下毒的人,极有可能是陆岑,现在就等着他认罪了。”银苏叹气,“其实,利妃,我们对付别人可以,我们夺权想要重分股份也可以,这些都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但向陆老下手,这确实有点太过了,我们毕竟与主家也是亲人……所以陆白是不会轻易算了的。”
“银苏嫂子,你们也别忘了!”孔利妃叫道,“你们还拿陆白儿子威胁了他呢!”
“但事实是,我们虽然威胁了,但并没有真正绑架陆宸和陆玺。”银苏说,“我们没有做过头。”
孔利妃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我明白了,原来,只有我家在为了我们的计划竭尽全力,银苏嫂子你们都在步步给自己留着余地呢!”
“不,我们只是没有想过害人性命。”
“行了,现在说再多也无用。”孔利妃抹干眼泪说道,“银苏嫂子你就说吧,能不能让陆釉帮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