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奥兰朵家宴格外热闹,毕竟这个家族在荷兰已经落魄很久了,陡然大家聚集在一起,总是件喜庆事。而晚宴上,安夏儿和陆白也向所有人说明了他们次日返回国的消息,现场的人争相恐后地抢着要去送机,都希望跟安夏儿和陆白能再套近一点关系,当然,一律被陆白拒
绝了。
回到赫姬庄园后,安夏儿和陆白一阵热吻后,去洗澡了。
陆白趁着她去洗澡的功夫,将今晚晚宴上负责跟着安夏儿的两个保镖叫了进来,让他们汇报今天晚宴上,安夏儿那边的状况。
听两个保镖汇报后,陆白道,“……是么,跟范克西他们三人的夫人聊了一会,去洗手间回来的时间之所以长,半道上遇到了范克西的儿子。”
“是,陆总。”保镖道。
“没出什么意外的事吧。”陆白又道。
两个保镖想了一下,摇头,保镖说,“只是那个范克西的儿子和赫伦的儿子争执了起来,少夫人倒没什么事……”一顿,不知想起了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陆白抬起褐眸。
保镖和保镖似乎都想起今晚在赫伦邸宅花园里发生的那件怪事,二人望了一眼对方,保镖道,“陆总,当时发生了一件怪事,无法解释。”
“怎么说?”
“按理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保镖道,“如果我一个人感觉到了,也许是错觉,但他也说感觉到了,所以,我想应该不是幻觉。”
“说说看。”陆白端起杯子。
接着,两个保镖便将萨迪和海辛争执时,周围重力突变,冷风乍起的事说了一遍。
陆白长长的一阵沉思后,问他们,“你们确定,你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陆总,确定。”两个保镖同时说。
夜里空然刮风正常。
但重力突然变大,这可不是平常事,什么情况下地表的重力会发生变化?除非离开了地球!
“你们跟其他人说过这件事么?”陆白问。
“没有。”
“别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懂么?”陆白说。
“是。”
“出去吧。”
“是。”
两个保镖退了出去。
陆白看着水中的杯子,久久,重重地放在桌上,“荷兰……果然是不能呆下去了。”但保镖都感觉到了,作为在现场的安夏儿,陆白知道她如果不迟顿的话肯定也感觉到了,当晚缠绵之时,陆白问她,“今晚在赫伦家宅的晚宴上,有没有碰到什么意外的事
?”
“意外?”安夏儿喘着气,脸色绯红,眼睛迷离。
“我是说,奇怪的事。”陆白提示说。
但安夏儿已经决定把今晚碰到的那件事给忘了,以后过他们幸福安稳日子。
“没啊!”
“乖,没事就好。”
陆白又吻上她的唇,身体沉下,动作愈发猛烈。
次日,安夏儿和陆白准备离开荷兰回国,从赫姬庄园出来之前,安夏儿还特地再去母亲的墓碑前再次送上了一束郁金香。
“母妃,我回去了,希望你和父亲以后能安安稳稳的。”
“希望你和陆白,以后也能安稳过日子。”鲁布旺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夏儿回头见父亲和鲍伯也过来了。
送安夏儿过来的秦修桀对鲁布旺夫鞠了一躬。
“父亲,你怎么过来了?”安夏儿问。“就知道你会来这。”鲁布旺夫叹了口气,拿着手杖,站着安夏儿旁边一起看着赫姬的墓,“你放心回家去吧,我已经退位了,如今在荷兰只投次了几家小公司,我现在就是
一个退休的老人,不会有人再来打搅我,也不会有什么仇家。”
“那……”安夏儿看着鲁布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