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要了两万块钱时,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你来要钱?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张嘴就给你两万?”
“你说你多付钱了,怎么证明?你特码连一张收据都没有,你怎么证明你付了四万。就算你付了四万,那也没多啊。”
“谁多付两万你叫谁来,别给我瞎啰嗦,对了,叫他来也没用,还必须把你所说的那张收据拿来,要对得上才行。”
“我才不管你是谁,我们打开门做生意,不多要你一毛钱,但是更别想从我们这里讹走一分钱。”
隔了一天,周玉刚来练车,主要是找胡铭晨要那张收据,可是胡铭晨的回答又让他傻眼了。
“收据?哎呀呀,别提了,昨天太热,出汗,回贾去就洗衣服,那收据在衣服里,全部被洗衣机搅烂成一坨,被我扔了。”
“你,两万的收据,你怎么能扔了呢?”
“周哥,我的收据你们大家都看过了,我还留着干嘛,我又不像你,能想方设法找地方报账,我也没谁给我报销啊。再者说了,都烂成那样,拼都拼不起来了,我还留着干嘛,留着看荷包吗?”胡铭晨几句大道理,挤兑得周玉刚话都说不出来。
“我擦,这没有收据,我怎么去要钱啊?”周玉刚气得一脚踢开一块石头。
“那我可帮不了你。哟,不对啊,你是大干部,他们敢惹你?大不了就打官司告他们,你起诉,到时候我们都出庭作证,李教练,周姐,到时候你们我和一起,出庭当证人,我证明我付了两万。”胡铭晨刚说帮不了,马上就给出一个馊点子。
“对,对,对,告他们,以为店大就了不起,一定要把这个公道讨回来,我们给你作证,你们觉得呢。”周雯马上跳出来支持。
“我觉得可以,到时候,调监控嘛,只要监控看到你给钱了,看到小胡也给钱了,那就证明多付了钱,钱就能拿的回来。”李教练也认为行。
“即便花个三四千找律师,那也可以省下一万多,划得来。”肖楚玲的话往往是比较少的。
胡铭晨他们几个喊打官司喊得起劲,一个个积极性似乎很大,可是除了胡铭晨,又有谁懂得周玉刚的苦。
这个官司,周玉刚明摆着是不可能去打的嘛。
他一个机关干部,在丽皇宫消费四万块,怎么给人解释?单位里的同事会怎么看?上级领导又会怎么看?
别到时候本身没拉屎,反而整得裤裆里全变黄了。
另外,照周玉刚的说法,他是快要下放的人。这个节骨眼上去打官司,还是与一家娱乐城打,坦白说,除非周玉刚疯了,否则,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孰轻孰重,能分不清吗?
而胡铭晨恰恰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故意显得义正言辞,义愤填膺的支持他打官司,无论如何把钱要回来。
实际上,胡铭晨就是在逗周玉刚,只不过这个“逗你玩”玩得比较高级,一般人看不出来罢了。
“打官司......不行,不行,我老婆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和我吵翻天,这是下下策,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周玉刚果然摇头拒绝这个馊点子建议。
只是周玉刚不好说是因为工作和单位的原因,将他老婆搬出来当挡箭牌。
当然,真要是打官司,他老婆也是有可能要与他闹腾的。一晚上消费四万,可不是小数目。
“周哥,要是这样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爱莫能助,你自己看能不能通过关系处理吧。”胡铭晨手一摊,就暗笑着道。
“收据没有,官司又不能打,这......我也不知道咋办了。”胡铭晨退,马上就有人跟着退。
极度郁闷之下,周玉刚又没有练车,自己想办法去了,胡铭晨又得以第一个练。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胡铭晨的学时录满了,周玉刚钱没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