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会一笑了之,那些回忆,更多的是增添青春的调味剂和谈资而已。
况且,胡铭晨的眼界和地位,一般人对他的态度也很难让他放在眼里。
“是啊,你还是没怎么变,要不然我还很难一眼就侧面认出你来。”顾长青也热情的拍了拍胡铭晨。
“你倒是变化大,从头到脚这一身,呵呵,像个公司白领了呢,如果不是你先喊我,我估计认不出你来。对了,你不是在明珠上学吗?怎么跑京城来了,而且......还是和美女一起。”胡铭晨说着,将目光从顾长青的身上往那个女孩子的身上移。
从正常的人际交往来说,这女孩子如果是和顾长青一起的,那么顾长青也该介绍一下了。
胡铭晨那样的眼神,其实也是为顾长青创造机会,否则,这个女孩子不太容易会引起胡铭晨的注意。
“我来京城,是来落实实习单位的,咱们大四了,要有实习经历,才好毕业。你呢,怎么样,也是来找实习单位的吗?”顾长青不知怎么的,稍稍往旁边女孩子看了一眼,并没有给他们做介绍,而是说起了会在这里的原因。
“哦,实习,看来老同学你走俏了,找到京城的大公司。”既然顾长青不愿意介绍,胡铭晨也不强求。
至于胡铭晨的实习,他需要找单位实习吗?如果是到企业界实习,胡铭晨国内国外可以抓一大把。
要是到研究机构实习,通过学校的安排,胡铭晨也不成问题。
即便到机关单位,胡铭晨在不通过宋乔山的情况下,一样找到很多好的部门。
“我这次,说是实习,也等于是先占位置,等毕业后,我就直接来京城了。”没有得到胡铭晨回应来京城的目的,顾长青的态度也趋冷下来,反而对于他自己,带有点炫耀的意味。
中学时,胡铭晨学习成绩比顾长青好,但是高考得的大学差了一截,现在工作上,顾长青又觉得走在了前面,所以就感觉多了一些可以压过胡铭晨的资本。
“哦,那恭喜你,值得庆贺。”胡铭晨干巴巴的道。
“就一个工作而已,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以后的前途才是关键。”就在这时,顾长青的女伴撇了撇嘴,倏然轻蔑的戏谑道。
胡铭晨瞬间就眉头微皱,他感觉得到,这女孩子冲着的不是顾长青,而是他胡铭晨。
彷佛胡铭晨就是个土包子,没见过啥世面一样,一个小小的工作,也说得那么堂而皇之。
实际上呢,胡铭晨七成的语气是敷衍罢了。
他胡铭晨是没见过世面,很在乎一个小小工作的人吗?
只不过,出于礼貌和客气,再加上又是老同学的缘故,他当然要那么说。
“呃......女同志,找到好工作不值得庆贺吗?有了好工作,就意味着有好前途的嘛,这难道矛盾?”胡铭晨神色一滞,旋即悠悠的道。
既然不知道女孩子叫什么名字,也不敢肯定她与顾长青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胡铭晨就略微恶作剧一下。
他没有称呼女孩子为“小姐”或者“女士”,而是使用更保守,更传统,更老派的“女同志”。
在八九十年代,“女同志”这个称谓包打天下,几乎可以用在一切父女和年纪大点的姑娘身上,但是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受到经济大潮和社会环境改变的冲击,“女同志”越来越少用,一时间,似乎只有机关单位和国企里面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持。
不管怎么样,“女同志”一般意味着年纪不小,保守老派。
可顾长青旁边的女孩子应该是他的同学或者朋友,年纪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称呼她“女同志”,赤果果的就是一种打击。
果不其然,女孩子瞬间就垮下脸来。
“你会不会说话?谁是女同志?不会说话你就闭嘴,没点眼力见,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