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门路,就遭到了背后的偷袭,我感到劲风袭来,还没来得及躲避,就中了暗算,好在我因为提前警觉到不对劲,在穴道上鼓起了一点内力防范,对方没有察觉,我穴道虽然被封,却因为点的穴道比较浅,所以没过多久我就冲开了穴道闯了出来,想起你们还在里面,我便在岸旁大骂,惹他们来找我,被我打伤了几人,若不是你们自己出来了,我就要闯进去了。”
燕北寒道:“叶兄弟当真义气,这帮人不将咱们当人,咱们何不折回去找找他们的晦气?”
朱重阳连忙帮他打消这个念头:“燕兄还是咽下这口气的好,船上人偷袭燕北寒虽然不妥,但是他们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燕北寒问道:“什么原因?”
朱重阳想了想后回答道:“他们船主是名心狠手辣之人,而且武功出奇地高,偿若他们不用这种手段先将燕兄捉拿住,等到他们船主出手时,燕兄恐怕难逃一劫,所以……”
燕北寒将信将疑:“这么说来,那位从背后偷袭我的人,还是一番好意了?”
朱重阳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燕北寒问道:“他们船主是谁?”
朱重阳正想着怎么措辞回答呢,叶乘风打断了这段无谓的对话,他对燕北寒道:“燕兄,这些事咱们以后再说,朱大哥,你先说说伏大哥和那李东阳现在何处才是眼下最急迫的事。”
听到李东阳三个字,燕北寒也想起了李秋蝉和他之间的事能不能彻底解决,还着落在这小子身上呢,他忘了去追问朱重阳楼船船主的身份,连身附和道:“不错,朱兄,他们两人下落如何?”
朱重阳摊开手道:“我也不知道。”
叶乘风和燕北寒两人同时愕然:“什么?”
他们不是惊讶朱重阳并不知道两人的下落,而是惊讶朱重阳既然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他还能如此这般镇定。
朱重阳将从花从容那里听来的事告诉了他们,也就是在楼船经过伏隐的船时,忽然有几条从将伏隐的给围住,然后带走了李东阳,伏隐跳入江中一事跟他们说了。
叶乘风担心地问道:“伏大哥的水性如何?”
朱重阳道:“你忘了以前在西域天池时,伏隐的水性是咱们几人当中最好的么”
叶乘风道:“然而江水和天池之水毕竟不同啊,天池的温泉平静无波,江水湍流不停……”
朱重阳安慰他道:“这一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的伏大哥来到中土的这十多年里,什么水都去会过,江水更是他经常去玩耍的地方,而且随着他内力越来越深厚,水性跟当年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叶乘风放下了些心事,但接着他又担心地说道:“能从伏大哥手中将人夺走,又迫得伏大哥跳江而去,只怕这帮人也是相当不好惹。”
这一点朱重阳何曾没有想到过?只是他知道花从容说过,伏隐跳入江中后,那些船便四散而去,而周围的人既然没有看到有人从江中爬出来,那么伏隐的下落也就显而易见了,他是攀附在四散而去的其中一条船上,随船而去的,这么说来,他应该安然无恙,因此他对叶乘风道:“就算对方再不好惹,只怕也不如咱们更不好惹,你放心,伏隐定然能够对付得了。”
比之伏隐,燕北寒更关心的是李东阳,他问道:“以李东阳这小子的习性,又有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从侠盗伏隐手中将他救走呢?”
朱重阳道:“这一点正是咱们接下来要去调查的,只要能够打听出是谁将李东阳带走的,这件事就算有了眉目了,现在能够确定的,就是李东阳没有事,因为这些人既然能够费这么大力气将他带走,就不会这么轻易地宰了他,否则他们当场就能取了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