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栈门外,只见柜台附近也不见客栈掌柜,周围黑灯瞎火的,浑没做生意的样子,但客栈院子里却传来女子嬉笑之声。
李秋蝉和两个朋友面面相觑,感到十分邪门,可是三人在汉口自视甚高,再加上被别人吹捧惯了,他们都认定,此人不过一个人,武功再高,又岂是三人联手的对手?
当下三人直闯了进去穿过前厅,径直来到后院。
外面虽然黑漆漆的,但院子里却是张灯结彩,将一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院子里的两棵树之间做了一张吊床,两名女子正躺在吊床上,一名长着丹凤眼的男子坐在一张逍遥椅上,逍遥椅旁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葡萄,香瓜,糕点美酒等物,另有七八名女子陪在周围说话。
以李秋蝉见识之广,也从未见到有人这么荒唐玩闹过,想起自己儿子以及弟子被打得遍体鳞伤,李秋蝉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喝道:“什么人,竟感到汉口来撒野?”
那名长着丹凤眼的男子其实在李秋蝉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看到三人,但是他视而不见,更没有站起身来,显得十分傲慢,让李秋蝉难以接受的是,这名男子即使在听到了他的声音,依旧在和他的妻妾调笑。
但见他摘下一颗葡萄,随手向吊床扔去,必定会落到一名女子的嘴里,古人投壶作戏,现在这名男子和自己的女人如此调笑玩耍,颇有古风。
李秋蝉更是气得打鼻孔里都要冒出烟来,别说这人不过是一个外地人,就算是本地人,知道李秋蝉前来拜访,那还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伤了他儿子和弟子的人?
跟随李秋蝉前来的一位朋友看不下去了,对那名男子喝骂道:“你小子耳朵聋了吗?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那名男子翻了翻眼睛,还在逍遥椅上前后晃动,手中葡萄丢出去后,他问道:“你倒说说看,你们是谁?”
李秋蝉的朋友道:“这一位可是名震汉口的八卦门的掌门,你好大的架子!”
那名男子叹道:“什么八卦门九宫门的,简直闻所未闻,对了,你们前来聒噪,可是有什么事要求我?是来打秋风的?阿莲,给他们每人封十两银子,别再让他们打扰爷的兴致。”
阿莲看来就是这名男子的一名小妾。
李秋蝉听到这名男子如此瞧不起人,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准备先教训教训他,他冷笑道:“似你这般狂妄无礼之人,李某还是头一次见,既然阁下没有听说过八卦门,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
说着,李秋蝉和他两个朋友同时拔剑而出!
那名男子对他们三人亮出兵器视若无睹,只是口中带着一些遗憾地说道:“好好一场玩闹,竟被野狗给搅和了,真是扫兴。”
他的一名小妾说道:“野狗搅和了官人的雅兴,官人出手打发了就是,又何必因此烦恼?”
这名男子失笑道:“好啊嫣儿,你让我去跟野狗相斗,岂非将爷也当成了野狗?看我饶你不饶?”
听到这名男子和他小妾的一唱一和,李秋蝉再也忍耐不住,举剑就向这名男子刺去。
他的两个朋友也不甘示弱,同时挺剑而出。
蓦地,三件事物以极快的速度向三人电射而来,这三件“暗器”速度之快,让李秋蝉等人做梦都想不到,他们还没来得及躲闪,就感到身上穴道一麻,好似被什么铁弹子击中。
转眼之间,三人都被暗器击中,动弹不得。
接着那名男子对小妾说道:“你们看看,我这一招肉包子打狗的招数如何?”
小妾吃吃笑道:“你这是葡萄打狗,哪里是肉包子打狗?”
李秋蝉三人更觉骇然,他们以为射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