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沉吟半晌后说道:“不错,就是他了,他自称姓花……叫花子的花……,当晚是你招待的他是不是?他的人后来去了哪儿?”
那名姑娘说道:“他在我房间住了三日,后来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方公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在你房间住了三日?”
那名姑娘不知道他为何淡淡问起这件事,点了点头道:“不错,住了三日,那又有什么了?”
方公子一拍长几道:“胡说!他当时……他当时身子受了伤,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精力,在你身上接连快活三日?”
那名姑娘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花公子在我屋里虽然待了三日,但这三日间我们并没有做过……他来找我,就是要我帮他准备热水疗伤,不过,他说他不是受了伤,而是中了毒,唉,那三日里,他将我房间里弄得臭烘烘的,虽然他事后给了我不少钱,但我也并没有赚什么,此后几日,我都没有接到客人。”
方公子听到他的解释,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他将金元宝扔到长几另一头,对其他姑娘说道:“你们都出去吧,只让这名姑娘留下就是。”
存笑楼前楼,鸨母听说方公子到这里来,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而是前来找什么姓刘的人,她不禁勃然大怒,好家伙,进来找人也不跟她知会一声,将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叫过去哄骗,当她什么人了?
不过等她听到姑娘说他身上带着金牌,似乎是官家的人后,鸨母的气立刻消了大半,不过她还是有些气愤难平,对周围的姑娘说道:“他是官家的人?就他那样,谁知道他是不是假冒的?等我过去问问他!”
一众姑娘力劝:“看他的派头也不像是假的,妈妈又何必去招惹这个是非?我看他也待不了多久就会走的,咱们就算忍一忍,也没什么。”
正在鸨母犹豫不决时,存笑楼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几队官兵在存笑楼前停下,然后将存笑楼紧紧包围了起来。
一队官兵从正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喝问道:“今日的客人在什么地方?”
鸨母哪见过这么大阵仗,吓得话都说不清,她用手指着后院道:“在……”
不等他说完,这一队官兵理也不理她,立刻向后院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