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对慕容天池道:“自从朝廷颁布了禁武令后,东瀛人觉得实在中土横行的时机到了,有些东瀛人便嚷嚷着想要通过击败你来获得名利,不过他们并不想和你公平地比试,而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杀了你,他们自会对外胡说八道,说是在公平地比试中斩杀的你,这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一定要小心提防着些才是。”
慕容天池点了点头:“我会的,除了这件事外,你们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慕容云海道:“爹娘自然是关心你,让我来看看你在中土过得如何,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
慕容天池简单地回答:“很好。”
朱重阳看着两兄弟,忽然感到像他和慕容寒山这样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原则,很难会因为旁人的劝说而改变,他要做的,就是让慕容天池提防些,剩下的由慕容云海来劝说就行了,再说了,一个慕容天池或者还会给东瀛人可乘之机,再加上一个和他剑法差不多的慕容云海,两人待在一起,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因此朱重阳感觉到自己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他说道:“我还有事,你们兄弟二人相隔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
慕容天池还没有说话,慕容云海首先说道:“朱大哥这是在说哪里话?既然来到了这里,总要待上几日,哥,你说是不是?”
听到兄弟的话,慕容天池点了点头:“不错,我之所以出去,就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庄子里待久了,待得气闷,现在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又怎么会让你轻易离开?”
朱重阳苦笑道:“我是真的还有事去办。”
慕容天池的话让人毋庸置疑:“就算是天大的事,也暂时放在一边,咱们相见一事就不是事了?否则你为何要来?”
朱重阳无话可说,只能答应暂时留下来住几日。
在西域时,朱重阳的父亲朱雀就经常和慕容寒山对战剑法,慕容寒山乐此不疲,朱雀虽然口中埋怨,但通过和慕容寒山的比剑,他的剑法也跟着提升不少,只不过那种一直被压制的感觉是免不了的。
而慕容天池让自己留下来住几日,无非也就是让自己陪他练剑。
那就舍命陪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