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四哥,哪里管她女人不女人的,一伸手,也点中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晾在一边。两人极快的来到马车后面,拉开车厢的帘子,向里一看,顿时失望透顶,这车厢里面是空的,根本没人。
两人又回到屋子,在整个农房四处搜寻了一番,也没有结果,朱雀点开这妇人的穴道,问道:“常丁风现在何处?”
这妇人非常倔强,竟然一个字也不说。两人不好对妇人下手逼问,便点了她的穴道,又解了一名汉子的穴道,问了同样的话。
这汉子说道:“想要我告诉你他在那里,除非你们先把我们放了。”
常满丁对着他兜脸就是一拳,说道:“你当我们是三岁娃娃吗?你现在立刻说出我四个常丁风的下落,否则,哼……”
常满丁从腰间拔出一把带鞘的匕首,他将匕首抽出,抵住这汉子的眼睛,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先刺瞎你一对招子,接着再刺聋你的耳朵,看你说是不说。”
此人悍不畏死,说道:“你有种就将老子一刀杀了,零碎折磨人算什么?我会怕这个?”
常满丁愤怒之下,便要将匕首刺出,被朱雀挡住了一下,接着伸手又封了他的穴道,说道:“一个一个的试试看,我不信他们都不怕死。”
两人又解开另一名汉子的穴道,问起同样的话,这名汉子也是不说,两人如法炮制,一直问道第四名汉子,才说了常丁风的下落,在离此处二十多里地的一座破庙中,由公孙如是在那里陪着他。
两人心道:“果然是公孙如是。两人不敢耽搁,将这几人全都点了昏睡穴,又怕他们醒来自救,便找了麻绳将他们都捆了起来。”
救人要紧,放在屋中的珍珠古董字画两人也来不及去处理,就赶着马车向此人所说的破庙赶去。
常满丁不懂赶车,便由朱雀在马车前驾车,常满丁坐在车厢里,那雨依然哗哗地下着,幸而车架下放着蓑衣和笠帽,朱雀穿戴好以后,就冲风冒雨向外冲去。
到了破庙前,看到破庙门口有两人看守着,见到马车后,认得这马车,以为是自己人,知道朱雀下了马车,来到跟前,才发觉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朱雀点了穴道,常满丁也下了马车,两人进了庙门,可是庙门中只有几个喽啰,并无公孙如是和常丁风在内。常满丁来回奔波,希望一次一次地破灭,再也忍不住,对着这些人拳打脚踢,质问常丁风和公孙如是的下落。
其中一名喽啰吃打不住,说道:“公孙少爷和常公子二人刚才接到一个消息,便忽然携手离去。”
常满丁又踹了此人一脚,说道:“胡说八道,我那四个常丁风不是被你们绑来的吗?”
那名喽啰说道:“什么绑来的?是我家公孙少爷请来的?他二人是好朋友,如何会绑来呢?”
这下朱雀和常满丁都疑惑起来?难道这次绑架是公孙如是和常丁风二人演出来的一场戏?否则为何会是朋友?那如云难道真的是在说谎?
两人见外面天色已黑,想着此行也并非没有结果。两人又逼问了别的喽啰,所言皆为一致,都说二人是好朋友,那是再无疑问的了。
两人也想到了,既然他们得了密室中的珍珠古董字画,何用再要什么四万七千五百两的银子呢?岂非多此一举?但如云这么说又是何意?
外面的雨渐停,常满丁提议,先回到刚才避雨的地方,将那些珍珠古董拉回去再说,然后再问问如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又驾着马车回到那避雨的农房时,感到有些不对劲,朱雀点了这几人的昏睡穴,过了这几个时辰,昏睡穴应该已经自动解开了,几人虽然被绑着,可也不会一声不吭,总会所说话吧。天色已经漆黑,天上暗无星光,雨虽然停了,估计天还是阴着,所以没有星月。
农房的厅堂中更是黑暗,两人点了灯,才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