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人的国土上,所以我们从西方向这敢,火药从东面向这赶,在这里碰头,是最近的,你知道,我毕竟只知道佛朗机炮的原理,而不是专家。”
汪九成糊涂起来:“来不及什么?”
李奥蒙瞪大了眼睛:“来不及慢慢研究了,他们就要开战了。”
汪九成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在哪里开战?”
李奥蒙想了想,最后说道:“好像是靖虏,是这么两个字,我也不知道在哪。”
汪九成点了点头,再没有问题了。
让人将这些西域人专门关起来以后,汪九成有让人把端木裂带来:“端木裂!”
端木裂不屑地看了看汪九成,依然是那副不肯合作的表情,汪九成跟他说道:“子车春秋什么都说了,你们在研制佛朗机炮是不是?他还说不要我将是他说的事说出去,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子车春秋让我说,都是你招供的。”
端木裂闻言有些不能相信,但终于肯正视汪九成了。
汪九成说道:“我们什么都知道了,我不知道还留你性命的理由,大个子,你能否告诉我,我凭什么还不杀你么?”
端木裂说道:“你杀了我,又如何?我们元人的大军不日就将杀过来,到时候就会替我报仇,我不过早死几日罢了,在我们族人里,我虽然死了,也是为英雄。”
汪九成哂道:“你算什么英雄?何况你出卖了你们的族人,他们又怎会将你看成英雄?”
端木裂摇了摇头:“我没有。”
汪九成说道:“谁知道你没有啊,我们在外面一说,大家都会这么认为的。”
端木裂坚定不移地说道:“长生天会知道。”
汪九成拿他没有办法,这人是个混人,看来是不可能招供了,汪九成让人带他下去,又将孟杜娘带了上来。
孟杜娘见到汪九成,立刻表现出一股美娇娘见到俏郎君的热切模样,汪九成却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
刘苏儿在一旁旁观,不知道汪九成又会怎么审问这妖娆风骚的女子。
汪九成问道:“你们要攻打靖虏卫了,是不是?”
孟杜娘做出夸张的神情:“真的么?那可就热闹了。”
汪九成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汉人,为何却要去做鞑靼人的走狗?”
这话虽然毫不留情,但孟杜娘依然媚笑着:“怎么,做自己人的走狗,和做鞑靼人的走狗,又有什么区别吗?”
汪九成说道:“帮着外人,对付咱们中原人,就算你是位女子,也当知大是大非,我想知道为什么。”
孟杜娘别过脸,一直满不在乎的神情,忽然变得黯然起来,等她再转过脸厚,脸上的神色变得冷漠,她慢慢地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自己人,还是外人,最起码他们拿我当个人对待,在这里不是。”
汪九成说道:“谁没有拿你当人看?”
孟杜娘说道:“所有人,他们又的把我看做破鞋,有的看成母狗,有的看成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有的认为我是扫把,认为我是牛马,什么都是,总之反正不是人,我不得不远离那里,乾阳上人收留了我,传我武艺,将我看成女人,看成徒儿,看成妻子……”
汪九成忽然感到有些想吐。
本以为孟杜娘既然受了乾阳上人这么大的恩惠,那是死也不肯说的了,哪知她接着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就是我说了以后,你们要将子车春秋和端木裂那两人全都杀了,当然,还要将我放了。”
汪九成沉吟了一会,答应了她,心中却在想,人说最毒妇人心,果然如此,此女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通过孟杜娘,汪九成和刘苏儿又得知了一些消息,比如鞑靼人何时侵犯靖虏,除了这些西域人,他们还勾结了女真人,准备两路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