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当然,这些都是我们私下里的猜测,谁也不敢真的去质问大将军,谁要是这么做了,就是摆明了不相信大将军,你想想,以后在这岛上受他挟制,胆敢怀疑他的话,此后还想好好生活吗?况且我们谁都没有证据表示此事就是他干的。”
朱雀问道:“既然你们没有证据,你为何又有这种猜测呢?”
吴浪说道:“问题是他的武功比我们高出太多,就算他习武的天分再高,也不至于能够一个人胜过八名将军的武功,除非是他练了全部的武功。”
朱雀说道:“看来就是这样了,既然如此,你所学的和哪个也殷涛所学的,都是同一本武功秘笈了?”
吴浪点了点头。
朱雀喜道:“既然如此,我何愁不能打败他?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给我展示一下这本秘笈上的武功,这样我就能知己知彼,而他则是知己不知彼,他拿什么来对付我?”
吴浪怀疑地说道:“就算如此,我也看不出你有什么好感到高兴的,首先,就算你天分过人,学到了这套刀法,但由于你没有殷涛习练的时间长,所以用刀法你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你若是向从这套刀法找出破解之法,也是难上加难,武功到了我们这种地步,也能分辨出这套刀法的厉害程度,据我所想,这套刀法十分完美,想将之破掉,那是难上加难。”
朱雀说道:“不要紧,我能从中熟悉一下也是好的,胜过到时候被他打得措手不及,对了,你们这本秘笈是从什么人家中抢来的?既然这家人有这本秘笈,你们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吴浪说道:“你是想问问我们有没有杀死这家人吧,说的这么委婉,这家人是个大户,我们搜到了很多金银财宝和武功秘笈,心中感到高兴,就饶了他们,不过大将军还是杀死了其中一名男孩。”
朱雀问道:“为什么?”
吴浪说道:“因为这名男孩出言不逊,他说到,等他爹回来,一定会为他们报仇,让我们这些狗强盗都死无葬身之地!大将军感到他说话非常无礼,便给了男孩一把掌,这男孩拿出刀向大将军砍来,大将军便将他杀死了。”
朱雀听到这里,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他问道:“这家人姓什么?”
吴浪想了想,然后说道:“其他的我都不大清楚,我依稀记得这户人家的门额上写着胡府二字。”
朱雀一时间心绪繁杂,他已经能够猜出此人的身份,同时他对胡姓之人感到有些头疼,死而复生再失踪的胡木匠,胡桃儿以及她爹胡铁匠,现在这本武功秘笈又是来自胡府,如果他猜得没错,这胡府的主人那日不在家,才会让这些官兵得手,若是他在,恐怕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因为他猜测此人就是刀君胡漫天。
总有人认为,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觉得刀法十分好学,心中的地位自然是剑尊而刀卑,可是刀法的确是容易上手,但要是练到精深处,并不比练剑法要简单,而到了刀君胡漫天的水平,能够和剑神慕容寒山齐名,说明他在刀法上的领悟,已经超过了普通人对刀的想象。
如果是他,这些人可算是触了魔头了,幸亏他们是躲在海外的偏僻海岛之上,否则刀君胡漫天的儿子被他们杀害,他岂能不为其报仇?
要证实是不是胡漫天的武功秘笈,只要一试就能知道。
吃过饭,朱雀拉着吴浪来到院子里,他用剑,吴浪用刀,两人切磋比试,前后不用十招,朱雀就能肯定,他们所练的,正是刀君胡漫天的刀法。
胡漫天的刀法虽然比起慕容寒山的剑还要差一点,那是因为慕容寒山已经进入了剑道的地步,而胡漫天只是快要入道,他的刀法果然如同吴浪所言,近乎完美无瑕,几乎找不出破绽,总有破绽,也是一闪而逝,并且这套胡家刀法招招连绵不断,上一招的刀法的破绽,也恰恰就是下一招刀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