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朱雀见到了伏缨,问道:“咦,你怎么没有去找唐轩儿?”
伏缨苦笑道:“唐轩儿和我单独相处时还好,可是面对着柳依依的父亲柳毅堂和柳依依的母亲柳夫人,我们怎好表露出来?只能装作陌生人一样,若非我提起自己和童老相熟,恐怕还会被扫地出门,就算没有他们在,柳依依的事情在那摆着,唐轩儿也没有心情和我说多贴心的话。”
朱雀啼笑皆非:“我们让你留下来,是看看柳依依的状况会否有什么变化,你倒好,只想着唐轩儿的事,我就奇怪了,比唐轩儿漂亮的姑娘你也不是没有见过,怎么一见了她,就如此痴迷上了呢?”
伏缨说道:“这或者就叫做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了吧。”转念一想,似乎这么比喻也不合适,至于谁是王八谁是绿豆更不中听,他赶紧纠正:“这就是缘分,就像你和伊雪,怎么半夜里见过一面后,从此就朝思暮想了呢?”
朱雀本想嘲笑他两句,听他提到自己,的确如他所说,伏缨一直都是桀骜不驯,如今有了心上人,自己不能总是调笑他,该当祝福他才是,他正色道:“看得出来,这唐轩儿和柳依依同样出自书香门第,这种人家的女子一般都知书达理,你能和唐轩儿相互喜欢,这是老天爷钦此的姻缘,你该好好把握住。”
听到朱雀的话,伏缨感激得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朱雀回到正事上,将和童老的见面之语告诉了伏缨,伏缨说道:“看来唐轩儿没有说谎,这柳依依若非中了邪,又非鬼上身,定然是得了病或者是假装的,可是她如果是假装的,此事必然难以瞒过和她从小相熟的表姊,但我看唐轩儿的言谈举止,不像是为她隐瞒的样子,难道柳依依真的是疯了?”
朱雀说道:“疯了绝非是这种情况,你见过疯子说话,除了身份不对外,其他事情都极有条理的么?”
伏缨说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雀叹道:“你问我,我去问谁?伊雪还没回来吗?”
伏缨说道:“应该没有,唐轩儿暗示我这几日不要在晚上去找她了,所以我白天出去,晚上回来,并没有见过伊雪,看来是没有回来,她要和那个什么温半仙一道回来,也许走得慢了些。”
朱雀点了点头,两人闲着没事,去村里买了些酒食,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暂时忘却了这些烦心的事。
伊雪在朱雀回来的两日后,带着温半仙前来,出乎朱雀和伏缨两人预料的,这温半仙并非那种穿着疯疯癫癫的花花绿绿的衣服的人,而是看起来十分斯文,倒像是一名秀才,只是外表,就极惹人好感。
见到朱雀和伏缨,伊雪说道:“这位温先生得知咱们和白莲教的交情后,就不再当我们是那些讯神问鬼的那些村夫愚妇。”
朱雀和伏缨同感愕然,朱雀问道:“这是何意?”
温伯通说道:“我们帮人算阴阳问鬼神,都是一种相人之学,也就是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察言观色,因人而异,自有我们经过日积月累的经验,故而无有不准者。至于我们作法事,跳驱鬼舞,烧纸符,看起来煞有其事,其实都是加深别人印象,令人深信不疑的手法,难道我们能够仅凭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让大家深信不疑么?”
伏缨顿感失望透顶,又是大感没趣,他说道:“既然如此,你还跑过来一趟干什么?”
温伯通说道:“你们是白莲教的好朋友,所以我才不瞒你们,不过你们也不能拆我的台,我和这位伊雪姑娘商量过,必须让我在柳府演一场戏,好能找出幕后的真相。”
这下就连朱雀都不明所以:“演戏?演什么戏?”
伊雪说道:“从温先生这里得知,柳依依绝非鬼上身又或者中了邪,所以我推断柳依依这么做,自有其真正的原因,不过,无论她是为了何因,让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