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是谁都不知道么?”
商天枢摇了摇头:“恕在下孤陋寡闻,我在家中一待二十余年,今日还是第一次出来。”那是的商天枢没有听说过薛轻禅,也没有听说过雪山剑派,并非虚言。
这名女子有点不信,却没有深究:“就算你不是薛轻禅,你又为何来到我们赏花宫下练剑示威?”
商天枢愕然:“唉,山上的那片屋宇原来是叫赏花宫,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练剑是练剑了,却不是在示威,引起姑娘误会了,我在此道歉,我在这里住下,只是喜爱这里山水风景,若是姑娘觉得我在这里不妥,我离开便是。”
旁边一直旁观而没有动手的另一位女子说道:“你不是薛轻禅,那你叫什么名字?”
商天枢扭头向另外一名女子看去,心头一颤,这位姑娘好标志的容貌,和他相斗的这名女子也是极少见的美人,可是为人却显得冲动暴躁,就像一颗极辣的辣椒,而这名女子却如同一朵白菊,安静而迷人,商天枢立刻被她吸引,他说道:“在下名叫商天枢,不知两位姑娘芳名?”
通过相谈得知,和他相斗的这名女子叫做袁秋水,是师姊,另一名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名叫陆婉晴,是师妹,两人都是赏花宫的弟子,既然是一场误会,袁秋水便邀请商天枢到赏花宫一行,虽然陆婉晴觉得有些不妥,但拗不过师姊,便随她。
当时赏花宫的宫主名叫盛千山,武功极高,并不在乎世俗规矩,对于女弟子带来的商天枢表示十分欢迎。
商天枢在此后一年的时间里,就留在了赏花宫,和盛千山切磋武功,他之所以留下来,多半是为了陆婉晴,可是和盛千山的切磋,也让他受益匪浅。
在赏花宫里,商天枢想方设法接近陆婉晴,可惜陆婉晴对他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更令商天枢想不到的是,袁秋水之所以邀请商天枢来赏花宫,乃是因为她对商天枢也是一见钟情,可惜的是商天枢对她却是毫无感觉。
朱雀说到这里的时候,汪九成和伏缨却从外面回来,朱雀说的虽是陈年旧事,但事情牵扯到北斗先生的私情,朱雀为了跟刘苏儿讲述赏花宫的事,不得不提起这些,可是却不想别人知道,因此便住了口。
刘苏儿和梅嫽两人听得入迷,却也明白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也没有催促,反正朱雀既然打算告诉他们此事,此后有的是机会。
汪九成准备的菜肴十分丰盛,特别是叫花鸡,刚刚从泥中剥开,鲜香之味弥漫,引人流口水。
伏缨买来的酒也不差,杭州本事富庶之地,伏缨又舍得花钱,买来两坛状元红,封口打开的时候,酒香让人熏熏欲醉,陈年美酒加上一席盛肴,众人也都饿了,顾不得说话,一同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
眼看吃得差不多时,外面两名丐帮弟子匆匆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汪九成说道:“帮主,不好了”
汪九成正吃得过瘾,闻言眉头一蹙:“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慢慢说!”
这名弟子点头应是,平复了呼吸后说道:“欧阳九等人押送女真人去杭州府衙门的途中遇袭,这群女真人包括那复姓觉罗之人,一共十多人全都被救走,欧阳九等六名武林中人全部罹难!”
汪九成将手中的一根正啃得津津有味的鸡骨头扔掉,霍地站起身来问道:“什么?”他自然听清了发生了什么事,再问一遍,乃是心中感到十分震惊之故。
就连朱雀和刘苏儿等人也无不感到惊讶,连忙问道:“可知是谁下的手?”
这名丐帮弟子摇了摇头:“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能说话的人了。”
朱雀问道:“在哪里发生的事?”
丐帮弟子说道:“就在城郊,离杭州府城的城门不过二三里地”
汪九成顿足道:“是我害了他们,我不该让他们押送回城,应该亲自押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