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有所不同,赏花宫可算是盛千山的嫡传弟子,习武之时定然会循规蹈矩,不会在招式上做出什么改变,因此朱雀推测是流云宫的袁秋水对武功做了一些改动,目的就是为了胜过赏花宫。
可是一套武功之成体系,不知经过多少人的经验积累而成,袁秋水希望在招式上能够胜过赏花宫,对招式做出策更改也都是针对赏花宫原本的武功而来,有几招的确收到了一些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一招变动,几招连环使出的功夫都跟着受到了影响,使得这套武功的威力不增反减。
夏侯莺见师父和荆楚红比试一时无虞,她四处看了看,正看到不远处的洛寒霜,连忙跑了过去,等到她看到洛寒霜脑袋后面的九根金针时,不禁骇然,想要替洛寒霜拔下来,洛寒霜连忙阻止了她这冒失的行动:“千万别碰,否则我脑子受到震荡,会失去了神智。”夏侯莺吓得连忙缩回了手,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这样?”
洛寒霜说道:“还不是荆楚红那毒妇害的?”
夏侯莺四周看了看,看到朱雀和刘苏儿两人站在一起,正看着荆楚红和莫轻弹比试,并不时指指点点,她连忙走了过去,来到刘苏儿身旁,对刘苏儿行了个礼。
这一举动让刘苏儿又是惶恐,又是莫名其妙:“夏侯姑娘,你太客气了”
夏侯莺点了点头,眼睛有些红了,她说道:“这段时间,我做了不少对不起少林寺和你的事,我全都承认,你若是心中有气,我愿意任你责罚!”
刘苏儿说道:“不敢,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夏侯莺说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师兄洛寒霜,如今他脑后中了银针毒刑,你本事这么大,必有救他之法,我求求你帮他一下,此后我发誓不再和你又或者少林寺的任何人作对,若是你对我的怒气未消,你救了我师哥后,我可以陪你到少林寺去认领责罚。”
如今她是两次提起任刘苏儿责罚,刘苏儿曾听江湖上的人说过,一个女子若是你任你打骂任你责罚,那基本上就是唉,想到哪儿去了,夏侯莺显然钟情于她师兄洛寒霜,而此刻她的举动正应了那句古语,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刘苏儿说道:“我明白了,只是如今令师正和荆楚红做生死相搏,要我救他至少等两人比试完,事情解决,要去除他脑后的银针,可不是一会半会的事。”
夏侯莺说道:“可是我担心银针在他脑后待得时间长了,会损害他的身体”
朱雀在一旁问道:“怎么回事?”
刘苏儿将洛寒霜的事告诉了他。
朱雀本就侠义心肠,听了这话,他说道:“要不然咱们两人联手施为,想来能够快些,那银针留在他脑后时间久了,怕真有什么损害也说不定。”
刘苏儿点了点头,两人来到洛寒霜身旁,将要为了他取出银针一事说了。
洛寒霜听了露出感激不尽的神色,他说道:“唉,都是我不好,不知道少林寺的人竟会这般侠义,我去少林寺挑战拈花指的事,也不用提了,总之是我惹出的这种种祸端,若是少林寺降罪于我,我也甘领责罚。”
刘苏儿摇了摇头:“不,你还是来挑战一下吧,只是不用去少林寺,等事情了结,咱们两人单独切磋一下就行了。”
洛寒霜还想再说,刘苏儿打断了他,让他盘腿坐下,接着朱雀和刘苏儿也跟着盘腿坐在洛寒霜对面,两人一人拿起他一只手,然后也各自伸出一只手掌,和洛寒霜掌心相对,两人同时发力,将内力注入洛寒霜体内,朱雀和刘苏儿的两股真气混合在一起,循着洛寒霜体内的脉络,向他脑后涌去。
合两人之力,用来逼出银针,依然相当困难,盖因银针太细,想用真气将之逼出,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
两人尝试了半天,银针还是一动未动,洛寒霜却忽然一声痛呼,晕了过去。
刘苏儿吓得赶紧放开了他的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