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见他说出剑就出剑,丝毫没有怜惜自己美色之意,再看三人眼神,竟没人向她身子看上一眼,眼中都露出端正的神采,她终于明白这几名年轻男子的目的并不在她本人,她至此放感到害怕,胆战心惊地说道:“我我不知几位大爷要问的是哪个人”
路小千的眼中想要喷出火来:“我再说一次,一个男人,在三个多月前,曾在拱月楼包了你几日,他本名叫做沙忠利,或者他用了假名字,他长得”接着他将沙忠利的相貌说了出来。
银月被眼前的青钢剑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她拼命回想,奈何那段时间正是拱月楼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她竭力回思,终于有了一点印象,她试探着问道:“那人耳朵后是不是有一块蚕豆大的胎记?”
路小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错,就是他,快说他后来去了哪里!”
银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他并没有说”
路小千闻言犹如晴天霹雳,他正要继续喝问,被刘苏儿阻止,刘苏儿温言和气地问道:“你好好想想,他有没有说也以后要去做什么,或者去买什么,又或者他来不来你们拱月楼?”
银月说道:“来这里的男人哪个都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一半以上的男人都许诺过要给我赎身,有的还说要纳我入门,这些男人后来再也没有遇到过,都是负心薄幸没良心的东西,亏老娘还好好伺候过他们至于你们说的这个人么,他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不大爱说话,似乎满腹心事,身上钱很多,出手也很大方,我还怀疑过他是不是什么通缉犯,但看他一脸忠厚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不像对了!他曾说过他走的路再也回不去啦,还有,他说他原来以为世上最重要的是钱,现在才知道若没有立足之地,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我还安慰他,只要有了钱,到哪里不能活得像个爷?怎会没有立足之地?他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顿脾气,之后便再也没有提过此事。”
刘苏儿和路小千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失望,通过银月的话,他们能够肯定此人就是沙忠利,然则此人说话行事十分谨慎,不会轻易跟陌生人透露出他的行踪,这么说来,现在只能肯定三个多月前沙忠利来过建州,此后去了何处,那便断了联系。
旁边一直静听沉默的莫谷儿忽然问道:“此人是自己来的还是和别人一起来的?”
银月想了想,最后说道:“他和另外一个人起来的,那个人似乎和他不同,并不像他这样天天拉着脸。”
刘苏儿大喜:“那这个人是由哪个姑娘陪的?”
银月一脸嫌弃地说道:“什么哪个姑娘?他不喜欢姑娘,喜欢小子。”
路小千不明所以,愕然道:“什么意思?”
银月说道:“他喜欢男人,好男风,我们拱月楼只有姑娘,所以他来过一次就走了,你们不提,我还想不起来这个人呢。”
路小千这才恍然,细想一下也觉得有些恶心。
刘苏儿问道:“建州城里有哪家青楼有这方面的”他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银月说道:“靠近城东有一家扶摇宫,里面有几个小白脸,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有这种嗜好的人不多。”
刘苏儿又问道:“你可知道这人的名字?”
银月摇了摇头,但将此人的相貌说了出来。
刘苏儿断然道:“你们二人在此看着她,我去趟扶摇宫。”
莫谷儿说道:“看着她,路师弟一个人就够了,我陪你一起去。”
平时大大咧咧的路小千现在忽然要单独面对一名女妓时忽然变得扭捏起来,他拉住莫谷儿的手说道:“你可不能抛下我一个人。”
莫谷儿哈哈大笑,说道:“给你这么一个机会,你应该感激我才是。”
路小千说道:“别开玩笑,要不然让我陪刘大侠去,让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