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本还要劝主人不要闹事的客人此刻也因为老头的过分举动而一同站起喝骂。
反观老头子,正因为激起他们的愤然而感到得意。
对方饭桌上多了老头的痰,几人是再也吃不下去,站起身来,撸起袖子,看样子是准备对老头饱以老拳了。
慕容寒山正准备站起来将这些人打发走,他忽然心中一动,想看看自己偿若不出手,老头如何对付这些人,因此便没有站起身来。
一名大汉伸手去拍老头的肩膀,同时口中喝骂:“你这老贼,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隐忍到现在,你竟然哎呦!”
这声哎呦来得非常古怪,大汉的手刚刚拍到老头肩上,就像被蛇咬了般立刻缩了回去,其他人见状,连忙去看那壮汉的手,只见他手心中已经起了几个水泡,而且红肿不堪。
慕容寒山心道,这老头貌不惊人,既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得罪人,果然有两把刷子,只不过他的肩头会有什么古怪,能让这壮汉手心像是受到灼伤一般?若说他武功惊人,纯以内力伤人却又不像,而老头的肩膀又没有什么异样,不像传了软猬甲一类的护身宝衣,难道是他的肩膀上放了什么毒药不成?
一般人就算用毒,也不过是将毒药涂抹在兵器上,甚至有的人指甲上也带着毒,使出鹰抓功或者龙抓手的时候便能以之伤人,并不算什么稀奇之事,可是若将毒药涂抹在衣服上,那就罕见罕闻了。
见到壮汉痛得龇牙咧嘴,老头反而笑道:“我让你们不尊重老人,报应来了吧?”
另一人悲愤交集,眼看老人身上碰不得,此人操起一条长凳,兜头盖脸地向老头头上砸去,此人挥动长凳犹如挥动稻草,并非是此人武功了得,而是此人天生力气比较大。
这老头看来也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不过他临敌毫不慌乱,见到此人举起凳子,他一振身上的衣服,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腐之味传开,那大汉举着凳子,仿佛忽然间没有了力气,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这么一来,酒楼上的人无不哗然,很多人都认定老头身有邪术。
唯有慕容寒山闻到这股味道,明白老头是用毒的行家,他果然将毒药涂抹在衣服上,靠着这一振之力,毒物散开,那企图用凳子打他的人中了毒后,便倒在了地上。
就连慕容寒山都感到微微有些头晕,他连忙一振内力,将毒气排除体外,这一桌食客,一人手心中毒,一人中毒昏迷,其他的人远远地站着,看老头的眼神如看妖魔鬼怪。
店小二此时端着两盘菜上来,正是一盘清蒸鲈鱼,一盘爆炒鸡舌,店小二见到楼上变成这副模样,也跟着瞧得呆住了。
老头对食客同桌的伙伴说道:“你们这位不尊重老人的人,手上中的是腐蚀粉,偿若不及时解救,这只手便算是废了,这位倒在地上的朋友,如果不服食解药,醒来就会变成傻子,你们得罪了我,只需给我磕头赔罪,我便出手搭救他们,偿若不依言而行,我可就不管你们了。”
这几人面面相觑,那手上起了水泡的壮汉手心果然已经开始腐烂,痛得他满头大汗,初春天气还有些寒冷,大汉头上的汗自然是冷汗了,他坚持没多久,便对老头说道:“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对老人家出言不逊,请老人家帮我们解毒,我们此后再也不敢不尊重老人了。”
老头微微一笑,看着其他人道:“你们呢?”
其他人被迫无奈,只能隔远向老头致歉。
老头摆够了架子,终于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解药,为两人解了毒,受伤腐烂受伤的汉子被撒上解药后,果然药到毒解,不再这么疼痛,只不过手心所受的伤还要几日才能痊愈,那昏倒在地的人,老头在他鼻子下弹了一弹解药粉末,此人也悠悠醒转,仿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倒的,更不知自己如何醒来的,他一见到老头,登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