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不讲道理的。”
老鸨见他言语单纯可笑,心道王神赐偿若是讲道理的人,也不会让全城的人都为之头疼了,她又踟躇了一会,这才领着慕容寒山向如玉所在的房间走去。
如玉不愧是这里的头牌,所居的房间也比其他姑娘的房间大上一倍,而且慕容寒山知道如玉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楼里哪个姑娘最火,哪个姑娘就自然而然地称为如玉,等到这一位如玉年老色衰没有人气了,青楼便会安排其他的人来当如玉。
毕竟这里是如玉楼,如玉自然是他们的招牌。
来到门外,老鸨向门指了指,自己退开了两步,怕真起了什么冲突,自己受到城池之殃。
慕容寒山非常有礼地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以为年轻男人的喝骂声:“他妈的是谁在打搅老子的好事?”
慕容寒山道:“是我。”
门内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慕容寒山道:“我是王五行的爹,也就是你的爷爷。”
老鸨听到慕容寒山不知死活地这么说,人都吓得呆了,与此同时,门内传来酒瓶打碎的声音,以及一个男子喝骂着冲过来的声音,门忽然就被打开,一名相貌俊秀的年轻男子一脸怒容地提着一把剑,要想慕容寒山刺来。
慕容寒山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他全力刺来的刁钻的一剑,这是西凤剑剑法中十分凌厉的一招于飞,剑法不仅刁钻,而且力道极大,有种一往无前拼命的架势,寻常武林中人见到这一剑,必然会全力以待,只可惜在慕容寒山眼中,这一剑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老鸨在一旁见到王神赐挺剑杀人,吓得高声尖叫。
王神赐见到剑落入对方手指之中,他用力抽了抽,这把他平时用的十分顺手的剑却像是陷入里石头中,怎么抽都纹丝不动,这时他方知道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因为就算是他爹王五行亲至,他也不至于会被他用两根手指夹住。
慕容寒山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剑将王神赐连人带剑推进屋中,然后另一手袖风微摆,将门关上,他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省些力气吧,我问过几句话就走。”
见到王神赐还想将剑抽出,慕容寒山双指已转,只听叮地一声,剑尖已被慕容寒山拗断,接着他随手一甩,断开的剑尖刺入墙壁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王神赐手中拿着断剑,虎口感到发麻,心中更是发麻,他身为西风剑的掌门独子,非但内力不弱,而且所用的剑更是精钢打就,比之寻常的剑要硬上几倍,他常常引以为豪,想不到此人用两根手指拗断他的剑比掰断筷子还要轻松。
王神赐不是傻子,知道对方武功高得离奇,退到一旁,不敢再说什么。
屋内的桌子旁边,站着一位因为两人打斗而惊得站起身的女子,这位女子自然就是如玉了,作为如玉楼的头牌,如玉长得果然有种让人一见倾心之感,眉目如画,脸蛋精致得几乎挑不出一点瑕疵,让人对她落入风尘感到十分惋惜。
不过慕容寒山却不是来欣赏她的美貌的,他问道:“你就是如玉?”
如玉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慕容寒山道:“你可认识一位叫做胡连开的人?”
如玉怔了怔,似乎想了想,最后说道:“不认得。”如玉的声音也非常好听,怪不得能让王神赐为她拼命。
慕容寒山心中一沉,他又说道:“你好好想一想,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如玉道:“能找我的,都是熟客,哪个客人的名字我都记得,并无一个叫做胡连开的人。”
慕容寒山问道:“那你最近旬日内,除了这位王神赐公子外,可还接过其他的客人?”他算了算,就算胡连开拿着银票直接来到这里,也不会超过十天,因而有此一问。
如玉道:“这十天来,除了这位王公子,便只有知府的公子孙廷斌,孙廷斌公子和王公子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