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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到中途,宴席前忽然来了八名女子,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在宴席前载歌载舞,慕容寒山不禁愣住了,问道:“这是?”
奉天召道:“得知剑神大驾光临,我们自然要准备一些娱宾的节目,否则岂不显得我们太过怠慢,慕容先生以为这些女子如何?”
慕容寒山听他问起,不得不正眼瞧过这八名女子,果然能来到这里进行表演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个个姿色出众,只不过在这天下大乱之际,忽然来这么一出,慕容寒山并没有表现得如何高兴,只是平静地说道:“姿色出众,歌舞娴熟。”
奉天召自然看出了慕容寒山不喜,他问道:“慕容先生是否眼界过高,看不上这些女子?”
慕容寒山正喝着一杯酒,闻言差点被呛到,他讶然问道:“奉首领为何这么说?”
奉天召道:“只要是慕容先生看上的,今天晚上就让她们侍寝,还请剑神不用客气。”
慕容寒山沉下脸来:“我看奉首领可能对我慕容寒山有些误会,本人并不喜欢这调调,还请奉首领谅解我的不识好歹。”
奉天召看了看在座的人,脸上露出什么尴尬的神色,他只好挥退了这八名女子。
席上,秦岭双雄又问起慕容寒山为何救起那两条狼,慕容寒山道:“西北旱灾,依然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但这两只畜生饿到皮包骨头,却不愿同类相残,甚是惹人敬佩,我对有所敬佩的,不管他是人还是其他。”
众人闻言先是呆了一呆,接着纷纷奉承他起来,说他心胸异于常人,秦岭双雄更是借机在此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慕容寒山听着这些无聊的谈话,冷淡又不失礼貌地回应了几句。
奉天召指着自己的兄弟奉天行道:“我这不成材的兄弟最近也迷上了剑法,本人当然不会奢望能师从慕容先生习练剑术,但不妨让他施展一下,请慕容先生点拨点拨。”
慕容寒山不置可否,奉天召在桌子底下踢了奉天行一脚,奉天行会意,放下筷子,来到厅堂中的空地上,他从腰间抽出剑,然后卖力地演示了一套平平无奇的六合剑法,慕容寒山边吃边看,等到奉天行一套剑法使完,收了剑势,他也吃得差不多了。
奉天召问道:“不知这小子的剑法使得如何?”
慕容寒山道:“剑招生涩,显然没有勤加苦练,想要出人头地,必须要付出超出旁人数倍的努力,只要每日将这套剑法练上一百遍,不出一年,当有小成。”
奉天行向慕容寒山躬身行礼,然后问道:“我知道这套六合剑法不入剑神法眼,但我想知道,有什么剑法是纯以剑招取胜的,剑神没有时间,我可以让哥哥聘请别的师父来教我。”
慕容寒山听到他的话,就知道他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只想走捷径,他道:“任何一套剑法只要练得熟极而流,都能应付其他所有的剑法,剑法没有高低,只有功力深浅,只要功力到了,哪怕再平平无奇的剑法,都足以克敌制胜。”说罢慕容寒山自酌了一杯,然后不打算再理会他。
奉天召连忙替兄弟道谢,让奉天行坐回位子,然后借机教导他:“听到剑神的话了没有?你少去和你那些酒肉朋友玩耍,多多习练,才能有所小成,偿若你毅力不足,做什么都不行,又何止练剑而已?”
这顿饭慕容寒山吃得饭饱酒足,奉天召饭后又安排了慕容寒山沐浴更衣,慕容寒山一路行来满身尘泥,至此才得以洗去路途中的风尘和疲倦,奉天召又命人将慕容寒山的衣服拿去洗了,在慕容寒山洗完澡后,那些衣服又被烘干,送了过来,看来泰安县竟没有卖像他这种雪白的衣服,县城贫穷至此。
慕容寒山得到了奉天召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不免心生感激,午后他小睡了一会,起来闲逛,又遇到正在练剑的奉天行,他出言指点了他一两招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