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费什么力气。”
慕容寒山摇了摇头:“一来我不是乌兰氏的人,就算帮乌兰氏出手,那个什么察鲁不花氏的人也不会服气,二来我若是出了手,乌兰氏的人在部落中也不好交代,怎么请外人来灭自己部落人的威风?我看你也不要打抱不平了,这是他们自己人的事,咱们也理会不轻。”
其实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何尝不知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道理?
看着察鲁不花氏的人傲慢无礼的样子,慕容寒山也有些看不过去,但是他出手又算怎么回事呢?
班阑珊听他说得有道理,只得不再相劝,但脸上一股愤然不平之意却显而易见。
那边乌兰氏的首领终于受不了察鲁不花氏人的所激,派出一名摔跤好手先比试一局,以给其他人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
察鲁不花氏这边也派出一人出战,双方的比试结果不用说也能知道,察鲁不花方的人很轻松地将乌兰氏的人摔倒三次,获得胜利,这原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试,察鲁不花氏的人获胜后,他们更是嚣张得不可一世,指着乌兰氏的摔跤好手进行挑衅。
乌兰氏的人既忿忿不平,却又没有出手之意,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经过这几场的比试,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和察鲁不花氏这边的生力军相比,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看察鲁不花氏就要开始宣扬乌兰氏的不行,他们对乌兰氏极尽嘲讽之能事,慕容寒山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却也能从他们的神态猜出个一二,他终于坐不住了,人霍地站起身来。
班阑珊道:“你干什么?你以一个外人的身份,非但不能帮助乌兰氏的人,反而会惹来察鲁不花的口舌,就算你将他们都打败了,也是得不偿失。”
慕容寒山微微一笑道:“谁说我要去跟他们比试摔跤呢?”
班阑珊不明其意,看着慕容寒山走向乌兰氏的摔跤好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去做通译。
慕容寒山来到一名乌兰氏的摔跤好手旁,拍了拍他的肩旁,什么都没有说,接着又走到了第二个人身前和他握了握手,前后不过片刻,慕容寒山就以各种形式和十位摔跤好手接触了一遍。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十位好手原本一副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在慕容寒山或握过手后,或拍过他们的肩膀后无不变得神采奕奕,似乎在前几场比试中消耗掉的体力又都回来了。
这十人走了出来,指着察鲁不花的人进行挑衅,察鲁不花的人选出十人出来,这十人自然是信心十足,双方分成十对,在一片空地上比试起来。
让人意外的是,这十名察鲁不花氏的人尽管看起来嚣张跋扈,但比试起来却完全不是乌兰氏人的对手,每个人都似乎连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乌兰氏的人摔倒在地,其中一人在倒地时甚至还摔断了胳膊,只能认输投降,前后不过一盏茶时间,十名察鲁不花的人尽数落败,察鲁不花这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而乌兰氏的人则像长舒了一口气般纷纷跳起来喝彩,喝彩声只大,在夜幕下的草原上远远地传了开去。
班阑珊虽然能够猜到是慕容寒山搞的鬼,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边察鲁不花的人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又派出了十名精壮的汉子前来挑战,迎战的还是这十名乌兰氏的人,结果察鲁不花这边的十人又毫无悬念地全部落败。
这么一来,察鲁不花这方面的人再也嚣张不起来,他们虽然难以相信这个结果,但事实摆在眼前,继续比试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他们百思不解,就算这十人没有参加之前的比试,可是连续两场比赛都表现得力气大得异乎寻常,在乌兰氏的催促下,他们退无可退,只得又派出十名汉子前来比试,结果又全都落败。
乌兰氏的人大声欢呼喝彩之余,更是对察鲁不花方面的人进行嘲讽,察鲁不花氏的人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