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北斗先生能成为这个例外么?
北斗先生见慕容寒山杯中茶已经饮尽,便让家僮又给慕容寒山续上一杯,他说道:“慕容小友也不用客气,武林中既然公认你这个称号,那就有其存在的理由,偿若有人自认剑神这个称号名不副实,早就有人将其摘下,而慕容小友既然到了剑术通神的地步,那么此次前来,是想一雪前耻了?”
朱雀听到这里,虎躯一震,他带着恳求的神色望向慕容寒山。
慕容寒山故意对他视而不见,对北斗先生道:“在下若说没有一点这个意思,那就是说谎了,不错,在下确有此意”他此时才看向朱雀,见他脸色惨白,接着他微微一笑,转向北斗先生继续说道,“只不过这种想法在十年前,我就已经改变了,胜胜负负,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的确,我一生之中,只败过一次,也就是败在先生手下,但这股心有不甘之意早就在我不断地突破中磨灭了,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却只是为了和先生讨论一下剑法最终极的奥义,和先生探讨也是在下口出妄言了,在下的初衷不过是想向先生请教而已。”
北斗先生道:“慕容小友能有今日之成就,便无须妄自菲薄,偿若连你都不能跟我讨论讨论剑术,天下间复有何人能配和我谈论?既然来到这里,慕容小友难道还放不下那些世俗的自谦么?”
慕容寒山点了点头道:“先生教训的是,在下实在不必妄自菲薄,如果说先生是剑术的顶峰,而我慕容寒山则是最接近先生的人,舍我以外,其他所有人都不够资格!”慕容寒山这么说,回到了他在中原的骄傲和自信。
北斗先生微笑颔首:“这就是了,你看门外山下的风景,看看云上的阳光,自然会忘了所有,忘了自己,忘了剑,偿若慕容小友没有着急着去办的事,不妨在这里住上几日,剑术中最终极的奥秘,也许你自己就能体会到了。”
这些话说得很玄,慕容寒山是站在山头顶峰下面一点,他想要询问站在顶峰的北斗先生看到了什么,北斗先生只说,你可以自己去看,也许只要回过身来,却始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许这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
慕容寒山断然道:“好,我就冒昧地打扰先生几日时间,自己去体会。”
朱雀的武功虽然也是武林中一流的身手,但对于两人之间的谈话却似懂非懂,根本插不上话,但慕容寒山对他师父并没有露出敌意,也没有他担心地口谈剑法比试,也放下心来。
这一日,朱雀带领慕容寒山转遍了整个院落,这个院落里房屋不多,院子倒挺大,除了种植的花草树木外,还有朱雀从中原带来的各种蔬菜的种子,这里泥土肥沃,种子撒下去根本不用理会,自己就能长出菜来,朱雀又在菜圃里用竹子搭了不少架子,架子上挂满了豆角、黄瓜、丝瓜、葫芦等各种菜肴,除了第一次需要朱雀送来种子外,此后的蔬菜均能自己留下种子。
除了各式蔬菜外,院子里还有一个鸡舍,一间储物室,储物室里放满了山货,除了山上捡来的栗子、枣子、石榴等水果外,竟然还有一株灵芝和三根人参,据朱雀介绍,这些东西吃剩的,有时就可以带到山下,去跟牧民换些盐巴布匹之类的生活所需,除此之外就是风干的腊肉,硝制好的兽皮等等,足见山中物产丰富。
再就是四间用来住宿的寝室,一间厅堂,一间厨房,一个棚子里算作水房,水房里有一口大缸用来储水。
这些房舍虽然不比江南房舍花俏精致,但却都建得异常结实,朱雀道:“这里一砖一瓦都是师父亲力亲为,所以他对这里感情极深,宁可孤单寂寞,也要留在这里。”
慕容寒山问道:“令师没有娶亲么?怎的不见你师娘?”
朱雀叹道:“当然娶过亲的,四十多年前,我师父就是为了师娘才甘愿隐居此地,远离江湖纷争,两人并没有子嗣,二十多年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