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位才是我靳某真正的朋友。”
五人中的一人道:“这些人将你靳涯看成什么了?什么你靳涯的胜败关系着京城武林的荣辱?我呸,老子觉得他们才是京城武林的耻辱呢。”
靳涯笑道:“还是你们懂我,我虽然有幸被大伙儿称为京城第一剑,可是我从来不敢以什么第一自居,唉,只准我赢,不准我输,这是何道理?”
朱雀叹道:“他们是自己不争气,才拿靳先生来当他们的颜面,偿若他们这些人中,不有谁能胜得了慕容寒山,就算能让慕容寒山心动而准备与之一战之人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
靳涯眼中带着感激的神色看着朱雀道:“这就叫盛名所累,朱友可真是我的知己,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朱雀挠了挠头道:“这是我给先生准备的一点薄礼。”
靳涯呵呵笑道:“只听给获胜之壤喜送礼的,给败军之将送礼,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伏缨道:“靳先生绰号残剑,听起来颇令人感到畏惧,但想不到靳先生是这么风趣的人。”
靳涯问朱雀:“这位朋友是谁?能跟朱友走在一起的,也当是了不起的人。”
朱雀笑道:“靳先生得没错,这位就是江湖上颇有侠名的红缨公子伏缨。”
伏缨听朱雀这么形容他,竟然脸色一红,笑骂道:“去你的,什么颇有侠名,这么自吹自擂自己的朋友,也不怕靳先生笑话。”
靳涯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几位请到前厅一叙,咱们别站在这里喝秋风了。”
来到前厅坐下,靳涯亲自给几人沏了茶,朱雀和伏缨这才知道,靳涯家中只有哪个出去买材老仆,其他更无别人。
伏缨唐突地问道:“靳先生怎么孤身一人,难道还没有成家么?”
靳涯道:“乡下倒是有个蠢妇为妻,不过她登不得大雅之堂,我在京城时便一个人以剑会友,空闲时才会回去。”
伏缨点零头道:“原来如此。”
朱雀白了他一眼,显然是嫌他净些没想干的。
靳涯给两人介绍了他的五位朋友,来都是京城中的武林中人,并没什么要紧的。
朱雀直奔主题,问道:“昨夜我在靳先生家外等到了半夜,谁也不知道慕容寒山是什么时候到的靳先生家,等到我们知道他已经在靳先生家时,这场轰动一时的比试已经结束了,今日靳先生坦然认败,若是不嫌唐突,我想问问比试的经过。”
靳涯道:“这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换作是我,我也会对自己的这场比试感到好奇,怎么呢……慕容寒山乃是悄悄地从后院屋顶进入我家,我见到他没从大门而入,反倒从而降也感到惊讶,慕容寒山解释到,外面人太多,他只想来比剑,不是耍猴给人看的……”
朱雀点头表示理解,向慕容寒山这么孤傲的剑客,来找靳涯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钻研切磋剑法,他不愿有人旁观分心,更不是为名为利,否则他也犯不着辗转千里,四处挑战各地的剑术高手了。
靳涯接着讲述了昨晚他和慕容寒山比试的经过。
慕容寒山对他道:“你靳涯是我近两年所遇到的高手中,最值得我尊重的一位,所以不管今晚是输是赢,我都不像将结果出去,因为你我二饶比试,是两名真正的剑客之间的切磋,是为了探讨剑法的道理,而不是只为了分出生死胜败。”
靳涯道:“多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不过为什么?是因为我生残疾?”
慕容寒山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因为你对剑法的执着,我听人,你虽然闭门练剑,但却从不拒绝他饶上门挑战,你和我是同一种人,都是为了剑而活着,只不过我做的比你多了些而已。”
靳涯道:“哦?”
慕容寒山道:“我比你多的一点就是,你是在守株待兔,等候别人来挑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