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被浸泡得更久,他说道:“先生堆火,烤烤火再说。”
刘一手道:“火折子都湿了……”
朱雀身上的火折子也湿了,不过的剑还悬在腰间没有被江水冲走,他抽剑而出,将剑刃擦干,然后将刘一手捡来的一些干柴切碎,接着他在岸边寻了一块燧石,最后用剑身击打燧石迸出火花,很快就点燃了碎干柴,接着刘一手不断向其中加树叶树枝等干柴,逐渐升起了一个大火堆。
两人凑着火堆将身上的衣服烤干,朱雀又暗暗运转了一个大周天的内力,身子逐渐暖和,他说道:“这老家伙武功虽然平平,想不到水性这么高明。”
刘一手跟着骂道:“奶奶的,我今日差点折在他手中。”
朱雀道:“我刚开始追着他的方向而去,想不到他远远地绕了一圈,竟然像把你拖下水,若不是我及时回头,再往前追一会,恐怕救你就来不及了。”
刘一手恨恨地说道:“迟早我要报此血仇。”
朱雀想着这老人诡异的行径,忍不住问道:“你我都不认得此人,可是看来此人却非要置咱们于死地,看来此人多半和那些人的失踪有关,否则他如何会在我质问之后,忽然起了杀机呢?”
刘一手再朱雀和那老人起了争执之后才从船尾去的船头,他问之前朱雀和他谈了些什么,朱雀跟他说了,刘一手有些埋怨地说道:“好歹你等他载咱们过了江再问也不迟,也省得咱俩受这洛江之苦了。”
朱雀失笑道:“刘堂主教训的是,我该在咱们下了船之后再问他的,是我太心急了些。”
刘一手见他这么爽快的道歉,反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说道:“谁也料想不到他会将船给拆散了,这是也不能都怪你。”
朱雀问道:“此人一听你喊出云鹤道长后所流露出的震惊当不是假的,可是他偏偏又不是云鹤道长,所用的一根黄铜烟杆出手招数也非常古怪,绝不是什么剑法,此人到底会是谁呢?”
刘一手道:“咱们在这里瞎猜也猜不出个接过来,锦鲤帮的人掌管这一带的水域,他或者能够知道。”
朱雀想起此行的目的,两人又烤了一会火,然后将火堆灭了,以防引起林火灾祸,然后由刘一手领路,向锦鲤帮的所在赶去。
锦鲤帮的门户坐落在一片果园中,开阔的庭院显得十分气派,虽然是在灾年,但靠江为生的他们,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俗语说得好,穷文富武,会些武功的门派,哪个不是过得十分富裕?
刘一手过去拍门,很快,两名锦鲤帮的帮众过来开了门,这两人认得刘一手,也不同进去通报,直接邀请两人进去。
一名帮众口中奉承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刘堂主大驾光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老给吹过来了?快请进来,我们帮主正在厅堂上和大伙一起喝酒,两位来得实在是太巧了。”
刘一手笑骂:“你这狗崽子一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变得这么甜的?”
那名帮众不好意思地笑笑,挠了挠头,没有回答。
屋内的吴摆尾听到刘一手的声音,立刻亲自出来迎接,刘一手和他寒暄两句后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朱雀朱大侠!”
吴摆尾连忙跟朱雀施礼道:“朱大侠的名头如雷贯耳,我吴某仰慕已久,只恨无缘拜会,如今朱大侠亲自来到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朱雀连忙自谦,并说道:“你锦鲤帮在江上名头也不小啊,吴帮主也不用客气了。”
吴摆尾道:“两位还没有吃饭吧,正好我和几名香主在里面把酒言欢,请两位一起上坐,咱们去喝个痛快,朱大侠远来为客,就当让吴某略尽一点地主之谊,两位里面请。”
厅堂内十多个人围着一张大桌子正在吃饭,见到刘一手和朱雀两人,连忙起立迎接,吴摆尾让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