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妍完了,小江总花了大半夜重振夫纲,精心挑选的战袍四分五裂,战袍的主人被折腾得快要散架。
第二天小江总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工作效率非一般地高,陶景妍在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她起来伸个懒腰,又揉揉自己因运动过度而酸软的腰肢,再次摔倒在床上。
倒在柔软床铺上时她在想,战袍这种东西,以后还是少穿为好,要不然真经不住折腾。
不过昨天这一波也是算把人哄好了,也算是达到了目的,并且效果非常卓绝。
她又想到昨天江知予突然流鼻血的模样,忍不住笑得在被子里打滚。
和所有小别胜新婚的恋人一样,两人的关系这段时间可以说黏糊得紧。尤其陶景妍还没有准备接新的工作,有的是时间陪江知予。
五月的某天一天,私人管家接到江知予的通知,让他去把一些比较陈旧的装饰,衣柜里的旧衣服都丢掉,把空间腾出来,因为陶景妍在他这边的东西一点一点多了起来。
私人管家带着保洁上门的时候,陶景妍刚起床。私人管家向她说明原因后,她便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忙。
保洁们收拾旧衣服,整理房间时,看见杂物间里堆满的快递盒一时间不知该丢还是不丢,因为那些快递都没有拆封,好像一回来就被主人塞进了这间屋子。
阿姨们拿不准主意,就去问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主人:“陶小姐,杂物间里有一些还没拆封的快递,不知道江先生要不要扔,您可以帮忙问一下吗?”
杂物间陶景妍没去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很多吗?”
“大大小小挺多的,都没拆。”
“好,你等我一下。”
陶景妍看了一下时间,中午十二点半,江知予应该在休息,她就直接给对方打了电话。
对方接得很快:“怎么了?”
陶景妍说:“你杂物间里有好多个快递还没拆,保洁问你要不要丢掉。”
“杂物间?”
“嗯,说还挺多的。”
电话里沉默着,似乎在思考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因此好半晌没说话。
陶景妍有些疑惑,还以为他挂了:“喂?江知予?你还在吗?”
江知予:“……”
江知予:“喊魂呢,别喊了。”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自己去看,自己去拆,拆完了留不留随你。”
说完,就挂电话,没给陶景妍任何一点反问的机会。
陶景妍:“?”
又戳到他哪根神经了?奇奇怪怪。
保洁还在等着她的回话,她只能找了把小剪刀去杂物间:“他让我帮他拆了,我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欸,好,那您先拆,我先收拾别的地儿。”
陶景妍站在杂物间的时候确实有点懵,大大小小二十来个纸盒堆得整整齐齐。她都不知道江知予能买什么买那么多。
她从离她最近的盒子开始拆,盒子半大不小,也不是很重,包了好几层,拆到最后拆出一只粉粉嫩嫩的小羊。
她看着那只小羊有点愣,这只小咩咩的耳朵轻轻耷下来,耳朵尖粉粉的,大大的琉璃一样的黑眼珠下也是粉粉的腮红,两只小脚上是渐变的粉,身上的毛毛雪白柔软。
戴着粉粉的荷叶边小帽子,蝴蝶结小发卡,穿着浅粉色樱桃刺绣的小裙子。
整只小羊又粉又软又可爱,一眼就喜欢。
但是江知予为什么要买这个呢?这东西肯定不是他自己买的,所以是买来送人吗?送给她吗?可是他从来没和她说过。那他想送给谁?
她看着那只软绵绵的小羊,轻轻蹙眉,心里有点堵。
她抿着唇去拆第二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