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绕城而走。吊桥横跨,连接着城内外的交通。
马车驶过吊桥。城门护兵前来盘查:“这位大人,从哪里来?”张康拿出金牌一晃。
护兵一见,吓的闪到一旁,赶紧放行。
进了城门,就仿佛进了一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世界。街道宽阔,两旁各种买卖铺户林立。
街市上,人流如织。谈笑声,吆喝声,吵骂声,乱成一片。安静趴在马车的窗口,看着,眼睛都看花了。
内卫们举起马鞭,驱散路上杂乱的人群。马车缓缓前进。这时,相府家将来到张康旁边说:“大丞相召命,请公子押解人犯到相府看管,大丞相要亲自审问!”
“那可不行!我要带王爷去面圣!请皇帝陛下圣断!”张康坚决不同意。
家将后退两步。手一挥大喝一声:“给我拿下!”相府的府兵有一百多人,围住了二十多个内卫。双方各拽刀剑,准备生死相博!街上行人逃散,店铺关门。街市顿时寂静无声!
若离从马车上跳下来,拦住内卫的马队。
“弟兄们的情义,赵若离心领了。今生可能无法相报,若有来世,自当结草衔环!”若离说完,坦然自若的走向相府府兵。安静也跳下马车,奔了过去。
两队人马无声的僵持着。若离对着府兵们拱拱手,“不必为了我一条贱命,让众兄弟生死相拼!前面带路,我这就去拜会大丞相!”
众人各自刀剑入鞘。跟随着若离,前往相府。“不是说内卫不打仗吗?这不差点打起来了!”安静拉着若离的手嘀咕着。
她回头看着相府家将说:“这个戴铁帽子叔叔,你为什么要和张康叔叔打仗啊?”
家将被她逗乐了:“他不听爹爹地话,我就要打他!”安静正色道:“此言差矣,所谓,为人臣者,忠孝不能两全!张康叔叔是皇帝的将军,他就要听皇帝的话。怎么就错了呢?”家将被说得无语了。
“有道理,小王妃说的有道理!”有个府兵忍不住说出了口。众人都表示赞同。家将急了:“你们算是哪头的啊!”
到了相府。内卫们告辞走了。若离和安静,被关押到相府的私牢中。私牢就是一间空房。有条草席丢在地上。
若离坐在席子上,安静躺在他怀里。“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见皇帝?”安静问。“因为他们怕我说出真相。”若离说。
“那个丞相是个坏蛋吧?”安静问。若离说:“以前他是个将军,能征惯战,那时候的他算是个好人吧!可随着权力越来越大。特别是做了丞相后,就像变了个人。恃强凌弱,争权夺利!”
两人正说着,有几个人,搬了把椅子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他穿一身大红朝服。头戴金冠,腰扎玉带,穿着一双厚底的战靴。大黑脸膛,一双很有神的单凤眼,大鼻阔口,长须飘洒胸前。
他微微一笑。“少王爷,一向可好?”他冷森森的说。“托大丞相的福,还算过的去!”
“你祖父去世后,你父王自个儿请削封号,把王爵和封留给你。照例你当谨守臣节。但你却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给你和你父母兄弟带来灾祸!”张于龙说。
若离笑了笑,“大丞相此言差矣!我一个偏安一隅的小王,一无权,二无兵,连个土财主都算不上。庄园遭人纵火,家仆逃散,连个救火的人都没有!这就是大人说的大逆不道?”
张于龙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说:“我虽查无实据,但有人举发,总不会无缘无故的!你究竟有没有搞什么黑水城?老实说,不要跟我耍心眼!”
“相爷,我就两个字回答你:没有!”若离说。“你厉害,你嘴硬是吧?来人,上刑!”张于龙大喝一声。几个大汉,抬着一堆刑具闯了进来。有板子,夹棍,老虎凳,一应俱全。
“住手!”一声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