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细微得无可挑剔,仿佛经年长于此道的一般。
每当他心中存有这样的疑问之时,便会自我解释:暖儿从小被人服侍,别人怎么服侍他她,她现在便也怎样来服侍我了,有什么好怀疑的?正如俗话所说的,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如此时间一长,在暖儿的精心伺候之下,他竟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这种被人服侍的老爷生活,心中对暖儿的爱慕也是与日俱增。明早即将与她暂别,他才发现自己的内心里面,对她已然种情如此之深。
一个男人的心里面,居然可以同时装得下好几个女人,这在他原来的认识里,几乎是不可能也不敢相信的事情。可如今,小郡主、太后与暖儿,她们每一个都如此深刻地烙印在自己的心上,犹如三足鼎立。如果把另一个世界里的沈瑶芙也加入进来,那可就是四个了呀。
我的天,他居然同时爱上了四个美丽的女人,可这在如今所身处的宋辽金时代里并算不上什么,可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里的女孩子们的眼中,那可就是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渣男了。
继续阅读
要说这几个女人谁在他的心上所占的位置最重要,他比较来比较去,觉得还是小郡主的更胜一筹。要说这其中的原因么,他可是真也说不明白。
想想也是,当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时,谁能说得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男欢女爱,很多时候都是没有理由的。
就在两个人都即将失控的时候,一阵阴风忽然自窗口间卷入进来,吹得桌上的羊油灯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噗”地熄灭了。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令得张梦阳心中一动,这,难道是上天示警么?
这是上天在告诫自己悬崖勒马,不可身随欲火沉沦?还是……预示着大辽的国运行将走到尽头,到底难在金兵的进攻面前脱逃灭亡的悲剧?
暖儿也是吃了一惊,不知道为什么不早不晚,恰巧在这即将入港的时候卷来这么一阵古怪的风。暖儿趁势把他从身上推开,折身坐起来说道:
“老爷,暖儿早晚都是你的人,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等你回来。只是明日早起还要远行,今晚你还是早点儿歇着吧,不要因为熬夜儿耽搁了太后交办的大事。”
张梦阳此时也觉没了兴致,怏怏不乐地答道:“嗯,你说得对,要不,那就直接睡了吧,省得明天任你吃力地摇也摇不醒,困得像条懒狗一样。”
暖儿噗嗤一笑,说道:“说得是呢,你跟迭里哥、萧迪保他们吃酒吃得多了的时候儿,哪天早上不是赖在床上,任人家怎么催促都不起来?”
张梦阳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放心,明天老爷我绝对不会再赖床了,我向你发誓,向太后发誓,如果再赖床的话,我就不姓张!”
暖儿嘻嘻地笑说:“不姓张那你姓什么?难道想跟我姓徐?”
“跟你姓徐也好,跟太后姓萧也好,跟那边的小郡主复姓耶律也挺不错的,毕竟耶律在大辽还是皇族呢不是?”
暖儿娇嗔道:“那我还是愿意让你跟我姓徐。”
张梦阳一时情动,一把将暖儿搂过来说:“好,那我就姓徐,你来姓张,咱俩换换。”说罢,又把嘴巴伸了过去,触在了暖儿那柔软的樱唇上。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