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在深宫,可却不是一个只知飞鹰走狗的纨绔王爷,它不仅饱读诗书,而且还能骑善射,更写得一手好字,颇得朝中士大夫的称赏,在陛下的二十多个子嗣中,实乃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与他结拜为兄弟,于你这大金国的驸马殿下,也实在是谈不上辱没呢。”
张梦阳点点头道:“嗯,你的话我记下了。其实我只是觉得,像这种焚香结拜之事,应该都是那些江湖上不入流的草莽豪杰们所行的玩笑事,没想到康王堂堂的金枝玉叶,居然也喜欢这种玩意儿。”
李师师道:“头两天我听陛下说起这事儿来的时候,陛下的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呢,认为你两个如此相交,于南北两国邦交定然也会很有进益。”
张梦阳笑道:“这事儿竟然连陛下也都知道了,定然是康王告诉他的,看来那家伙还真不是酒后的一时兴起呢。”
“好啦,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只记得汴京城里还有一个你的结拜义兄就行了,再到中原来的时候,不至于只在咱御香楼一个地方落脚。”
“那是当然,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这道理我岂有不知的?我还更会记得,在汴京城里头,还有我的一个娇滴滴的娘子等待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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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回头对梅香说道:“香儿,把酒斟过来吧,让我敬相公三杯。”
梅香随即从车轿里走出,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呈品字形摆放着三只酒杯,每一个杯中都满盛着琼浆玉液。
李师师双手捧起一只酒杯来,递到张梦阳的面前说道:“相公一路北去,朝登紫陌,暮践红尘,定然十分地辛苦,请满饮此三杯,祝相公一路平安顺遂,早日抵达上京。”
张梦阳说了声“好”,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入盘中。李师师早已经把第二杯酒又给他拿在手里,紧跟着递了过来,张梦阳又是一饮而尽。
当李师师把第三杯酒递在眼前的时候,张梦阳把酒接在手中,却不立即喝下,他眼看着李师师说道:“娘子,最后这一杯酒,还是去年三十那天晚上一样,你来嘴对嘴地敬我喝下吧。”
李师师莞尔一笑,并不说话,只把他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凑到口边,微一仰头,把整杯酒全都啜入口中,然后凑过来吻在他的唇上,把口中的酒缓缓地吐在了他的口腔里。
张梦阳用双臂把李师师紧紧地环抱住,将这口酒咽下,便与她热烈地拥吻了起来。
这一吻,也不知吻了有多久,只听梅香在旁边不耐烦地说道:“娘娘,公子,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人家都站在这儿等了半天啦,我还等着给公子敬酒吃呢。”
李师师笑着把张梦阳推开,说道:“好,好,好,我们的香儿还得给他敬酒呢,我竟把这茬儿给忘了。”
然后,梅香也从壶中倾了一杯酒出来,递到张梦阳的脸前来说:“公子,香儿也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张梦阳和李师师都笑了起来,张梦阳道:“对,好香儿说得是,虽然此行不是去打仗,但总也要一路顺风,旗开得胜!”然后将杯中酒凑到唇边,仰脖干了。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