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干正事儿!”
那女子于隔壁屋里挣扎叫骂,乱做了一团,还不时地传来被打嘴巴的“噼啪”脆响,以及衣服被撕裂的刺耳声音。
面对着这样的暴行,萧太后羞怒已极,不停地在心中痛骂着:“畜牲!畜牲!没想到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畜牲!”
可是她知道自己如今也是一样的身陷囫囵,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所以也不敢对此暴行出声斥责,更无法公然干涉,只能默默地在心中诅咒那个钱果老,咒他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为他今番的罪业赎罪万千亿劫。
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过后,那女子强烈的挣扎与祈求之声听不到了,代之以断断续续的抽泣与呻吟。显然,那姓钱的畜牲已然得手。
过了将近大半个时辰,才又听得隔壁屋里传来“啪”地一声脆响,这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接着只听钱果老心满意足地道:“哈哈哈,听话也是如此不听话也是如此,你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的,何必费那些个没用的力气,这是咱俩个今生注定的夫妻缘分,逃是逃不掉的,哈哈哈……”
伴随着钱果老的哈哈大笑,不间断地传过来的是那可怜妇人嘤嘤的哀哭之声。
萧太后被心中的羞怒和恐惧折磨着,早就没有了一丁点儿睡意。她仿佛有一种坠入地狱般的感觉。
“喂,老七,你不去屋里睡,怎么在外头打起地铺来了?”钱果老的声音。
“三哥,我不管你的事儿,你也别来管我的事儿成不成?”廖湘子躺在地下懒洋洋地说。
钱果老道:“瞧你这话说的,咱哥儿俩何曾这么生分过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藏到了里头?让哥哥我看看成不成,我保证不要你的。”
说着,钱果老迈步过去就要推门。
廖湘子腾地一下从地下跳了起来,大吼一声:“三哥!实话跟你说,里面并没有什么要紧的物事!”
“没什么要紧物事,你咋咋呼呼地干么?还想把你三哥吃了不成?三哥我祸害娘们儿的时候,可没少让你站在旁边欣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想看看你屋里的东西,瞧你这副蛮横霸道的样子。不让看拉倒。”
说罢,钱果老便气呼呼地步到隔壁屋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间屋里又传来了女人的哭嚷声,和钱果老那令人恶心的淫言碎语。
一直过了许久,那边终于又消停了下来的,又只剩下了女人嘤嘤的哀哭,萧太后方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阖上了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之时,萧太后觉得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住地乱摸。她立时警觉,娇喝一声坐起身来,抬起双手朝眼前的黑影推去。
“我还当是老七藏了什么宝贝呢,原来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嘿嘿。”
是钱果老的声音。
这时候,只听廖湘子在外边大喝一声:“王八蛋,你干什么!”
其音尚未落下,廖湘子的身形已然闯将入来,一把揪住了钱果老的衣襟,把他连拉带拽地给拖了出去。
被廖湘子如此对待,钱果老倒也不恼,只嘻嘻地笑道:“老七莫急,哥哥我摸进来只不过想看看你屋里藏着什么好东西而已,不曾想好东西没摸着,却摸着了个香喷喷的女人。”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