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是没这个可能,那得让那些大官们轮流着玩儿够了,这些大官们一开恩,把她赏给下边的小官或者是当兵的,那样的话说不定她还能做个大老婆。”
杨顺嘻嘻笑道:“这么好的一个白白嫩嫩的夫人,落得让那些金狗们去享用,真的他娘的是太可惜了。”
邱昂笑道:“你可惜个什么,金人又没把你的婆娘给抓了去。这话该当由咱老爷来说才对。”
“我一想到咱夫人被金人剥得赤条条地,一身的白肉任由他们随便玩儿,就会馋得我这哈喇子不自觉地往下滴。要是我这辈子也能……也能这个……嘿嘿嘿!”
邱昂抬起手来朝着杨顺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去吧。咱夫人是出身侯门的千金小姐,自幼知书达礼,不光能女红针黹,还能填词作赋,更还有朝廷的五品诰命在身,是个神仙娘娘样的人物,就算你小子祖坟上冒青烟,交了狗屎运,夫人这朵鲜花儿,也不会插到你这滩牛粪上的。”
杨顺叹了口气笑道:“我这滩牛粪是跟鲜花没缘的了,可是这朵鲜花呀,现在正插在别的牛粪上呢,说不定还会被好几摊牛粪给围起来了呢,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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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把眼睛凑到木门的缝隙上,仅用一只眼睛朝外观看,只见滴水檐下挂着的两盏灯笼的暗淡光线,笼罩着两个身穿蓝衫和黄衫的汉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他们背对着木门,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说着话,言语所涉大半与被盗匪劫夺去的王安中夫人有关,其语气从里到外透露着兴奋与淫邪,全无一点主母遭难所应有的义愤与悲伤。
张梦阳听着他们的话题尽是围绕着诰命夫人打转,而且所言内容愈益猥琐下流,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是无聊得狠,到后来竟把话题从诰命夫人身上转到了王安中的几房妾室上,再又转到了在府中侍候答应的大小丫头们身上。
张梦阳觉得这两个人甚是无聊,可也须怪他们不得,让他们一整天又一整夜地在门外头看守着,到了这个钟点岂有不困的?在这个时候,想要提神,最好的办法儿便是聊女人,不断地聊女人,否则非得被浓浓的倦意给拽到梦乡里去不可。
张梦阳见他们再怎么聊也聊不出什么心意,左听右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走回到草席子上歪靠着休息。
大概是睡到中夜的时候,张梦阳蓦地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惊怖至极的尖叫,吓得他立刻从草席上坐起身来,侧着耳朵仔细地谛听。
这一声尖叫过后,便只听到沉闷的痛苦呻吟之声连绵不断,刚刚那样的尖叫之声却是不再响起。
“啊——快来人……救……救命……”
门外居然还传来了呼救声,听这声音,似乎有人被强大的敌手给控制住了,或者是掐住了喉咙,以至于这呼救之声只是勉强出口,根本不会远远地送出,遑论招来救兵解困了。
若不是张梦阳被困在这囚室当中,距离出事的门口极近的话,这样的呼救之声也万难入得其耳。
张梦阳心中大感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人敢到他们的府上来逞凶不成?”
张梦阳本来还憋着一泡尿要撒,这时候也全给吓得没了感觉,急忙跑到木门跟前,把脸孔趴到门缝处往外观看。
若是不看的话还不打紧,这一看之下,只把张梦阳吓得目瞪口呆,七魂出窍,几乎连呼吸都要给忘记了。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