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但是因为好色而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要,那可就不是完颜家的男儿本色了。
他吴乞买年轻时候做下的风流事可也不少,但是面临大是大非的问题之时,那可是毫不含糊的,从来都是把大事放在第一等的位置,美若天仙的女子天下多如牛毛,没了这个还有那个,怎么能为了个把女子而失了立身行事的大节?
吴乞买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想了半晌,决定待得杯鲁醒过来的时候,说什么也得给这小子好好地上一课,否则他这一辈子非但将一事无成,甚至还会因了女人而身败名裂,生前身后都会沦为人们的笑柄。
“养子不教父之过!”吴乞买叹了口气,轻轻地念叨着说。
吴乞买来到杯鲁和多保真的卧房里,看见杯鲁虽然昏沉不醒,但是呼吸均匀有力,显见得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下了心来,然后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又来到了老情人徒单太夫人的卧房之中。
此时,徒单太夫人已经醒来了,有两个小丫鬟正在服侍着她喝汤。
徒单太夫人一见了老情人之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他手,扑到了他的怀里头,呜呜地哭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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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鬟见此情景,全都乖觉地退了出去,把门掩上,由着皇上和太夫人在房间里重叙旧情。
吴乞买也搂住了她,低下头来亲吻了她一阵,安慰地说道:“好啦,朕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啦,真丫头已经说给我知道了。你放心,朕一定饶不了那两个臭女人,会宁府和海东青提控司的人都已经行动起来啦,娄室和拔离速他们也都在城里城外布置得滴水不漏,方圆百里之内的州府和部落已无她们的藏身之处。”
徒单太夫人哭着道:“咱们的杯鲁,本来好好的一个孩子,都是被那两个女人给挑唆坏了,竟然连你这个爹和我这个妈都不要了,你说她们是给咱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啦。”
吴乞买心想:“这孩子从小失于教养,何曾若是个好孩子了。”心中虽然对老情人的话不以为然,可嘴上还得安慰她道:“杯鲁还小,这回我把他留在身边,好好地教导教导他,想来他不会这么一直执迷不悟的。”
徒单太夫人又黏在吴乞买的身上哭哭啼啼地好半天,方才悲声渐止。
徒单太夫人虽然在府上被人尊称为一声太夫人,实则这时候的她也才不过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犹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自从吴乞买登基做了皇帝,碍于身份,他们两人私会的时机已是极其少有。今日徒单太夫人陡然在府中见到了他,伤心爱儿被秦燕燕娘儿两个迷惑之余,心下也是极得安慰,被吴乞买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抚慰了半天,不由地回想起了与他往日里的旧情来。
那时候,他们两人若是想见一面的话,哪里会如现在这么困难过?
徒单太夫人动情地说道:“早知道当了皇帝之后见你一面这么难,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的好呢!”
吴乞买抚摸着她道:“莫要说傻话了,若是不做这个皇帝的话,我的前程如何保证,杯鲁的前程如何保证。我不都已经许诺给他了么,只要他带兵去把阿果那厮活捉了回来,立马就封他为王,连阿果的那个宠妃都赏赐给他。”
徒单太夫人道:“你这个也赏赐给他那个也赏赐给他,她们说到底都是契丹女子,不跟咱女真人一条心。再说了,你赏赐给她这么些个女子,真丫头心里会怎么想,你也不想着她会吃醋么?”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