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双手推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把他给推开,嘴里笑道:“你这人好讨厌,痒死人家了。”
但张梦阳早已用力把她给紧紧地揽住了,凭她的力气那里挣脱得开?
张梦阳一脸坏笑地说:“她们那一对姐妹花插在牛粪上了,你这棵理朵花儿插在哪儿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下巴上的胡茬去呵她。
月理朵被他逗弄的痒得不得了,嘻嘻地笑个不住,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把身子往下猛地一出溜,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张梦阳不再逗她,弯下身来把她轻轻地抱起,在她的脸上亲了亲,接着便把她给抱到炕上去了……
可能是张梦阳在粘罕帅府之时喝的茶水过多,约摸四更天的时候,便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钻出了被窝,披上衣服,趿上了鞋子,就要到外面小解。
月理朵也让他撩被惹来的凉气给弄醒了,睡意朦胧地问他道:“你干嘛?”
张梦阳也不回头地对她说道:“没事儿,我出去浇浇花儿。”
“你事儿真多。别去打扰人家了,赶紧回来,当心着了凉。”
“嗯,知道了!”张梦阳一边口中答应着,一边心中想道:“姨娘是我拜过天地的正式老婆,怎么能说是人家呢!”
月理朵看着他开门出去了,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便裹了裹被头,又闭上眼睛睡去了。
张梦阳才刚走出门来,就听得远处传来阵阵的金鼓声和喊杀声。他的心中顿时一惊,心想这黑咕隆咚大半夜的,怎么突然起了战事了?这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心中一慌,便也来不及冲进茅厕里解手,飞身跃上了墙头,展目往四下里一望,发现西边不远处的城头上,无数的灯笼火把来回地乱窜。其他方向上也有不少的火把,如同一团团火焰组成的河流一般朝着西边汇集而去。显见得全城的队伍正在朝那边紧张地集结着。
张梦阳心中纳闷儿,想着这些年来金人一直都兵势雄强,他们不去打别人,人家都已经要烧高香了,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跑到大同府这里来抢城池了。
他立马吩咐在外面上夜的金兵士卒备马,想要前往西城门处一探究竟。不料,在门口当值上夜的一个金军小校告诉他说:“禀报殿下,刚才元帅那边派人前来告知,说有一支辽兵趁夜突然来袭,眼下已被咱们打退了两次了。
由于天黑看不亲切,也不知来敌到底有多少,但从他们的攻势来看,应该不会太多。元帅吩咐让殿下只管放心安睡,来的这点儿敌人不值咱们大军一扫。不让我们任何人就此搅扰了殿下清梦。”
“哦,原来如此!”张梦阳沉吟了一瞬后,又问道:“辽兵自在渔阳岭和香草谷被我军大破了之后,都已经死的死降的降了,剩下的也都跟着天祚跑去南边的朔、应两州了,这是从哪儿又冒出来的一支辽兵,元帅可查清楚了么?”
那小校答道:“听报事的人说,攻城的辽兵打的都是卫王耶律护思的旗号,渔阳岭一战,我王师歼灭的都是萧得里底的所部,盘踞在青冢寨的护思则未受波及,大伙儿都猜测来者该当是耶律护思的兵马。”
张梦阳心中恍然:“原来是老丈人来了,只是不知莺珠可随他一起来了没。”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