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跨院里,与麻仙姑私会,在一间小屋里面翻云覆雨了个不亦乐乎。
正在麻仙姑与欧阳洞宾两人闹得正欢之时,突然传来城外金兵攻城的喧嚷。很快金源郡王萧得里底便弄清楚了,冲在攻城队伍最前列的,乃是清一色青冢寨营兵服色。萧得里底知道卫王护思已然投靠了金人,站在城头上破口大骂了一阵之后,立即命人去暂充皇帝行宫的应州衙署内搬取小郡主登城,试图用小郡主的性命逼迫卫王护思立即停止进攻。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卫王耶律护思,也已经陷入到了势成骑虎的处境,被粘罕等人的刀箭相逼着,硬着头皮勉力攻城而已。
萧麽撒得了父亲的将令,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去把小郡主迎请上城来,他也心知父王不是真的要杀小郡主,只不过是要用她来迫退卫王护思的攻城之兵罢了。
萧麽撒带着十几个戍城士卒来到了关押小郡主的跨院里,想要把父王的意思对麻仙姑说知,然后带她到城头上去装装样子。哪知道紧闭房门的当值房中,竟传出了麻仙姑的听似痛苦呻吟之声,萧麽撒不明就里,还以为是麻仙姑突然害了什么病症,于是便一头闯将进去,于黑暗里关心地问道:“仙姑大姐,你怎么啦?是身上不舒服么?”
没想到两个人影“腾”地从床上跳下地来,麻仙姑的声音略显惊慌地道:“没……没什么……没事的……”
萧麽撒心知情况有异,便赶紧地从房中退了出来,立在门外,把来意对麻仙姑说知了。
只听麻仙姑说道:“那好,那你就把那小妮子带过去吧。”
麻仙姑的声音还没落下,就见欧阳洞宾讪讪地笑着,整理着衣衫从里边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钥匙。
萧麽撒立即便明白刚刚里边发生了什么,于是嘿嘿地笑道:“原来是欧阳先生在此,这么大半夜的,真是辛苦你了。”
欧阳洞宾脸皮虽厚,一时间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不尴不尬地笑道:“九公子客气了……这个……不辛苦,不辛苦……”
欧阳洞宾走过去把关押小郡主的房门打开,回头对萧麽撒说道:“九公子,小郡主在里边已经睡下了,你自个儿进去相请吧。”
小郡主虽被软禁在此,可也未遭受麻仙姑的什么刁难。这晚她本来已经睡着了,听到城外隐隐的喧嚷声,便就醒了过来,意识到是金兵已经开始攻城了,心下颇觉慌乱,不知道一旦城破,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院里有人说话,紧接着又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锁的声音,于是折身从床上坐起来问道:“是谁?”
萧麽撒道:“莺珠莫怕,是我,老九。”
“老九,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萧麽撒于是把卫王护思投降金军,正在挥军攻城的事儿对她说知了,并把父王萧得里底的打算也告诉了他,并安慰她道:“你放心莺珠,父王想把你请上城去,只不过想让你来劝劝岳父,让他暂且退兵,绝不会伤你一根寒毛的。”
小郡主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父王这么快便投降了金人,而且他又向来与萧得里底不睦,更兼自己跟随张梦阳逃婚之事弄得那老畜生颜面扫地,如今想要把自己拿上城去,岂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如果想要杀我,就算老九拼命阻拦,也未见得能拦得他住。那可怎么办?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