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儿想法儿给找出来,咱们对症施治,让他长保这份懂事,才是个长久的法子呀。”
吴乞买听侄女这么说,心中也是一动,心道:“这丫头所虑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便应道:“嗯,这样也好。不过大延登那佬儿性子怪癖,他肯不肯给杯鲁瞧瞧,那也得看咱家杯鲁自己的造化了。这样吧,叔皇我命人放一只十三黄海东青过去,明天午时,你让杯鲁独自到混龙江北的活剌浑水上去找他。能不能见到他,见到他后能不能得他看视施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你懂么?”
多保真咋舌道:“还得这么麻烦啊,你直接下一道圣旨,让他进宫来不就得了么?”
吴乞买苦笑道:“傻孩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大延登是你皇曾祖的至交好友,连你父皇我们都还是他的孙辈呢。咱完颜部从你皇祖父那会儿开始做大,他便退隐江湖,一心钻研天地命理,阴阳术数去了,扬言没有天大的事,不许任何人前往打扰。
这一晃都多少年过去了,能不能在活剌浑水上找到他都很难说,哪里能一道旨意便把他给招了来?这样吧,叔皇亲笔给他写一封书信,你让杯鲁去的时候带在身上,若是有幸能见得到他,就把我的这封书呈上,他若是知道杯鲁是咱完颜家的人,自会对他另眼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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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保真见他这么说,也只得无奈地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劳叔皇了。”说着便走下来,对着吴乞买行了一礼。
第二天,多保真指使铁臂奴赶到了小姑里甸,把张梦阳请回了城中府上,把自己和皇上的打算说给了他知道。
张梦阳闻听之下哈哈大笑,道:“我说爱妃,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现在能吃能睡的,哪来的什么病了,你说的那个老神仙,我去找他做甚。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跟你亲热亲热呢。”
说着,张梦阳便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过来,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多保真没他力大,挣脱不得,只好由他抱着,语带怨气地说道:“什么爱妃不爱妃的,这样的话也是说得的么?万一让人听了去,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不赦之罪呢。”
经她一提醒,张梦阳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这段时间在小姑里甸跟萧淑妃调笑惯了,关起门来她总是陛下长陛下短地称呼他,他也总是爱妃长爱妃短地与之瞎逗,没想到刚才跟多保真这么一闹,顺嘴竟把“爱妃”这两个字吐了出来,真可谓是习惯成自然了。
张梦阳嘻嘻一笑说道:“这屋里头就咱两个人,哪里就会让人给听去了。在外头呀,是皇上的天下,在咱这家里头,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咱这院子里的皇帝,你就是我的爱妃,这有什么错了!”
多保真道:“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这样的玩笑以后不许再开。”
张梦阳一边亲她一边说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的话就是我的圣旨。”
多保真一边把他的头往外推拒一边气恼地说道:“你给我滚远点儿,别老回来就缠人好不好,人家把你唤回来是想要跟你说正事儿的。”
张梦阳对她的撑拒毫不理会,继续拿嘴巴不停地纠缠她,并且说道:“正事儿是要身体力行来做的,不是用嘴巴来说的……”
多保真急道:“今天真的不行,我……我身上不方便!”
张梦阳从她怀里把头抬起来道:“不方便?你说是大姨妈来了?”
多保真气得抬手甩了他一个嘴巴,骂道:“呸,不要脸,这么脏的话亏你说得出口,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德行了!是不是跟城外的那些个贱人们也经常干这种让人恶心的事儿?”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