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数,得出来的就是眼下的辽金时代距离自己出生年月相差的年数。
于是张梦阳便问大延登道:“宋朝的太祖皇帝黄袍加身,距离现在多少年了?”
大延登对他的这一问倒也不感到稀奇,只张口答道:“已然是一百六十五个春秋了。”
张梦阳在心中把960加上165,便得出了1125之数,喃喃自语道:“原来眼下的这个时候儿,是历史上的公元一一二五年。这么说来的话,姨娘和莺珠他们岂不是比我大着八九百岁?哈哈哈,这可真是段不可思议的绝妙奇缘。”
于是,张梦阳便把自己刚才所想到的推算之法告诉了大延登,大延登听罢之后略一沉思,便把心中的黄历往前推算了八百九十五年,再问明了他的出生月日,便准确地得出了张梦阳的生辰八字来。
大延登走进了那所木屋中,提起了笔来,把得出来的张梦阳八字誊在了一张草黄色的宣纸之上,然后对着那八个字认真端详了一番,又结合了张梦阳的面相和手相,心中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妙啊,妙啊,实在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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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坐在他的对面,不解地问道:“你算出个什么了?说出来给我听听,让我看看你和江湖上那些个算命打卦的骗子有什么不同。”
大延登道:“那还能算出个什么来?知道你所说的都是实话也就是了。老夫本来想要印证的也仅此而已。”
张梦阳道:“我知道你是多保真祖上的功臣,也知道你对完颜家族的忠心耿耿。既然事实都已经清楚了,那么是杀是剐,就由你的便吧。”
大延登笑道:“我何曾说过想要杀你了?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传你一身的本事,然后把你送出林外去,让你与多保真公主她们重新团聚。”
张梦阳听他这么一说,大是出乎所料之外,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这……这是为何?对女真皇族来说,我可是个赝品啊,难道你能容许我继续顶着杯鲁的头衔,在这个世上招摇撞骗么?你就不担心我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将来会把那个真杯鲁杀掉,而这么一直伪装下去么?”
大延登呵呵地笑道:“是赝品,也是真品,是伪装,也不是伪装。一切都是冥冥中的造物安排,又哪里用得着我来担心了。”
张梦阳冷笑一声,心想这老家伙故弄玄虚,也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只听大延登接着说道:“只是请你不要去杀害了那个纥石烈杯鲁,你的身世,实和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如果真的把他杀掉的话,或许会为你的以后带来许许多多不确的变数,化解起来可能会十分地困难。请你千万切记?”
“他,和我的身世有重大关联?我说老神仙,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糊弄人也没你这么个糊弄法儿的。我和他所处的时代相差着近一千年呢,而且我是汉人,他是女真人,我和他压根儿就八竿子打不着,风马牛不相及,哪里能关联到一块儿去?”
“不错,你是汉人,但你也是女真人。”
张梦阳挠挠头,难以理解地说道:“这……这……此话怎讲?”
大延登一脸严肃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到最后关头,这话是不能够轻易说的。”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