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么下这么大力道么,看小爷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张梦阳又是一把搂住了钱多多,把脸儿埋进了她的怀里呜呜地干嚎道:“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偷懒了。”
钱多多一把推开他,揪着他的耳朵道:“这还差不多,以后要是敢不听姐姐的话,看我不扒了你三层皮才怪。”
张梦阳乖觉地点头·“嗯”了一声。
钱多多站起来说道:“这样吧,你的钱家拳法和钱家鞭法都使得差劲极了,接下来姐姐再试试你的钱家枪法,假如还是使得这么一般般的话,姐姐我一气之下,就将你逐出我钱家的门楣,我钱家再也不要你这好吃懒做的不肖子孙了。”
张梦阳笑道:“姐姐此言差矣,你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如今已是刘家当家立计的正室夫人了,钱家的事儿你可说可不算,你要是想把我逐出家门,得让爹爹和伯伯他们发话才行。”
钱多多闻言作势欲打,张梦阳嘻嘻一笑躲了开去。钱多多“哼”了一声说:“站在这里不许动,等我更衣回来再给你算账。”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张梦阳道:“要不我跟着姐姐一块儿进去更衣去吧,这半个多月来我这身衣裳可是脏得够呛,正好进去换身姐夫的新衣,最好是给我准备香汤沐浴一下,免得再行动手过招之时,弄脏了姐姐的手。”
钱多多笑道:“只要你听话,如此安排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随我进来吧!”
说罢,钱多多由菱儿扶着,迈步朝内堂里走去,张梦阳答应了一声,在后面紧紧地跟随。
哈巴温大喝一声:“站住!”然后欺身直进,探出双手直朝张梦阳的双肩上扣去。
张梦阳回过身来,见他的双手如同鹰爪一般地抓将过来,脚尖点地腾空而起,身子朝前划了个弧线,自哈巴温的头顶上纵跃过去。在从他的头顶上跃过之时,手上的折扇向下挥出,“啪”地一声打在了哈巴温的秃脑壳上。
哈巴温只觉脑壳上一痛,赶紧收住了身形,再看前边已经没有了张梦阳的身影,急忙回过头来观看,却见张梦阳已然站在了门首之处,双臂交叉地抱在胸前,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哈巴温刚才但觉眼前一花,脑壳上糊里糊涂地挨了一记扇子,再看张梦阳,就已经从眼前跳到了身后,动作快得简直令人无法相信。
哈巴温镇定了下心神,开口说道:“你这小子,身份尚未弄清,不许你离开这厅堂半步,否则可别怪老夫我下手无情!”
张梦阳笑道:“哈巴温,哈大爷,前时乘着我在清河县衙筋疲力尽的当儿,被你突施援手地捉在了手上,而后我又以为就我的人是莎宁哥姐姐,黑暗中也没来得及细察,才致着了你这老匹夫的道儿,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打你不过么?你说什么,不许我离开厅堂半步?是么?”
说到这里张梦阳的身子猛然间倒纵而出,如一支离弦的箭矢一般,窜到了花厅外的台阶之下。“小爷我出来厅间有几个半步了,你倒是过来数数,还说什么要对小爷我下手无情?我的胆子可小极了,你可别把我给吓死了!”
说着,张梦阳又快如闪电地跃回了台阶之上,抓起一左一右守在门首之外的张宝钥和三哥两人的发髻,把他们两人的面孔狠狠对撞了一下。张宝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个头颅已然火星撞地球般地碰了个结实,直疼得他们两人一声惨叫,立即捂住脸面歪在了地上。鼻血,说着他们的指缝不断地涌将出来。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怪得老夫不客气了!”
哈巴温说着,把双掌在胸前一晃,朝张梦阳猛扑出来。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