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漂亮么?”
“才不是呢!”李师师轻打了他一下道:“我只是想着,她是你的正牌儿老婆,又是你们女真人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因为你的原因啊,我可是跟这位公主神交已久了呢。
“今日见她万里迢迢地来到了中原,若不趁此机会跟她亲近一番的话,等我回到了汴京,再想要遇见她的话可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所以我才会跟陛下来了个不辞而别,哪知道回到了庙里,又被那些死板得不行的侍卫们挡了驾。看来我跟多保真公主啊,还真是缺缘少分的呢!”
张梦阳笑道:“现在遇着了我,可她却已经乘着舟车走得远了,看来你两个还真的是无缘。不过上次我离开汴京之时,你托我送她的那幅《海棠春睡图》,她看了之后可是喜欢得很,刚一打开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出自书画院里的翰林们的手笔呢,待我告诉她这画乃是一位在中原颇蒙圣眷的大美女的作品之后,她可是对你啧啧称赞,心里很是佩服得紧。”
其实他把那幅《海棠春睡图》拿给多保真的时候,多保真已经得到了皇上赐给的不少辽国宫廷中收藏的珍品画作,全都是金军攻克中京大定府、东京辽阳府和燕京析津府时候的掳掠而得。
所以,当多保真打开了李师师的那幅画作以后,并未觉得太过稀奇,只不过是觉得一位女子下笔能做到如此工巧精奇,感叹了几句中原教化昌盛罢了,张梦阳所说的啧啧称赞云云,则是他为了讨李师师喜欢,随口捏造出来的瞎话。
张梦阳又问:“你刚说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告诉我,那是什么?”
李师师大大方方地道:“我是想告诉你呀,我不想跟陛下他们回汴京去了,我想跟着你到金国去。”
张梦阳闻言既感觉意外,又觉得惊喜,问道:“这是为什么,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这事儿原先我可是跪着求你,都不一定能得你答应的。”
李师师道:“可能是咱俩的事儿,让陛下给察觉到了,在那庙里出来之后,我总觉得陛下对我的态度冷冷的,远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张梦阳笑道:“原来是这样,可能是咱俩这几天表现得太过亲密,让他大吃其醋,心里头觉得不爽了吧。他这人虽说怕死得紧,可他一点儿也不傻,在大梁山顶上我由着他两腿跋涉,却抱着你健步如飞,在吕祖庙里还又大老远地去折了一枝梅花来送你,这些可能都被他看在眼里,心生忌恨之意了吧!”
李师师叹道:“还有咱们坐在享堂的台阶处,携着手儿窃窃私语,表现得太过无间,也太过目中无人了。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能全怪陛下他生我的气呢。”
张梦阳握着她柔软的小手道:“生气不生气的都随他去吧,反正你又不是他的老婆,他凭什么管得那么宽?虽说他把你包养在御香楼里,可你从没有说过想要嫁他的话对不对?他虽数次想要把你收纳到宫中,你也从没有答应过他。所以说呀,直到今天,你仍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对你亲近谁不亲近谁,他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的。”
张梦阳又问:“对了,你悄悄地跑出来了,梅香那丫头可怎么办?陛下会不会把心中的怒气,全都转撒到她的身上?”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