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发落。”
那些家丁庄客们得了他的这声命令,呼啦一下子便朝张梦阳冲了过来。张梦阳不慌不忙地把李师师朝后一推,猛地一抬腿,一脚踢在了当先一人的下巴上。
由于他这一脚出得实在太快,那人根本就猝不及防,不等他反应过来,下巴上早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上下牙齿相交,直把舌尖都咬下了一截来,一股血腥之气随即在口腔里漾了开来。
张梦阳一击得手之后,更加信心满满,意气风发起来,上攻下守,左闪右让,瞬息之间又接连打倒了好几个人。
那紫脸膛的汉子阴恻恻地道:“臭小子,看你年纪不大,手底下的功夫倒还有些硬朗!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罢,拉起架势就朝张梦阳挥拳打了过去。
按着张梦阳的想法,实不愿意与这些庄客们多所纠缠,只想着要打倒他们一些人,迫得他们让出门前的丈许之地,然后好便于自己带着师师冲出店铺,施展神行法迅速地脱身而去。
可眼前的这帮人竟然好不识趣,虽然接连地被打倒打伤了七八个,却仍然聚在门前没有丝毫退让之意,及至这个紫脸膛的汉子一冲上来,那些家丁庄客们竟然紧随在他的身后,径直攻入了店铺中来。混乱之中,李师师的手臂也不知被谁砍中了一刀,吓得她花容失色,一声惊叫之后惶急地向后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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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心中又急又怒,心想若不出手重伤他们几人的话,他们一时之间也不会知难而退,师师难免会受到更大的惊吓甚至伤害,在这狭小的店铺里,自己的瞬移之法也难以施展,到头来必将会陷入到极大的被动之中。
那样一来,岂不显得我张梦阳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传出去不是让人觉得我太也无能了么?老师大延登的颜面何存,师姐莎宁哥的英名岂不要因我而打上些折扣了?
念及此处,张梦阳出手再不容情,把自大延登处学来的拳脚功夫尽数施展出来。那紫脸膛汉子虽说较诸寻常庄客有些手段,但怎能抵挡得住此时的张梦阳全力施为?斗不上五七个回合,那紫脸膛汉子便已经被迫得捉襟见肘。
就连与他并肩战斗的家丁庄客们,也在张梦阳的抢攻之下接连中招,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地向外退去。
那紫脸膛汉子刚才虽看出了张梦阳手底功夫硬朗,但也没料到他的功夫竟然如此精致延绵,奇招险招层出不穷,加之攻守进退迅疾异常,浑不似他这个年纪所应有的造诣,于是未免变得心虚起来,又由心虚而生怯意。
终于,紫脸膛汉子一个大意,被张梦阳底下暗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小腹之上,口中发出“嗷——”地一声惨呼,一个身子直向店门外滚去,骨碌骨碌地连翻了七八个跟头,方才蜷曲着缩在地上,痛苦地抖个不住。
“袁教头!”
“袁教头!”
……
一众家丁庄客等眼见着紫脸膛汉子被张梦阳一脚给踢飞了出来,倒在地上蜷缩着呼痛不止,都赶紧弃了张梦阳,围拢上去察看他的伤势。
张梦阳趁此机会,拉了李师师的手从容地自店中步了出来,然后将李师师横抱在手,对着那紫脸膛汉子说了句:“袁教头,小弟我对不住你了,让你在众兄弟面前失了面子。可我张梦阳也是既为了保护浑家,同时也是为了自保,故此不得不尔,得罪之处,还望你多多海涵。”
说罢,张梦阳怀抱着李师师,便欲飞身上房,离身而去。谁知那被人唤做袁教头的紫脸膛汉子突然忍住了疼痛,挣扎着问道:“什么……你说你叫做什么?你……你名字叫做张梦阳?”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