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你滴明白?”
程老汉使劲地点头应道:“上仙放心,我一定听从您的吩咐,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再不敢丝毫有违了,做一个政治素质好的人。”
张梦阳哈哈笑道:“是了,做一个政治素质好的人,做一个政治素质过硬的人,这就是本尊对你程老汉的期望,我相信你是不会辜负本尊对你的期望的。”
“那是,那是。岂敢,岂敢!”
张梦阳从程老汉的食篮中取出了一双筷子来,从摆放在台阶上的一只碗中夹起了一块肉来递在了程老汉的嘴边,命令道:“张开嘴,吃下去!”
程老汉一脸地不敢领受的为难神情:“这是……这是老汉准备给上仙的贡品,上仙尚未动用,小佬儿怎敢乱吃。”
张梦阳道:“没事儿,我知道你这大清早的也还没吃早饭,这是本尊赏赐给你的,吃了吧!”
程老汉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张梦阳不悦地道:“刚才我是怎么说的?怎地刚说过的话就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程老汉见上仙提到了这茬儿,只好张开嘴来,把一块肉吃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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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满意地道:“很好,政治素养体现出来了,值得表扬。”接着,他又从另一只碗里夹了一口菜来,递到程老汉的嘴边说:“来,再尝尝这个!”
这一次,程老汉也未再逊谢,把口一张便吃进了嘴里。张梦阳又在每一只碗里都夹了口菜喂给他吃,最后又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来,不由分说地灌了给他。
程老汉只以为这是上仙对自己的垂赐,内心之中感激不已,哪里想得到实则乃是上仙担心酒食中有毒,故而令他先行尝试一番,待见他吃下之后并无中毒迹象,这才肯放心地食用。
张梦阳又问他道:“程老汉,本尊掐算着你家主人窦天纲,今天要从大名府那边的庄上过来,可有这事儿没?如果他要到这边来的话,本尊和嫦娥上仙不想见他,你在这所庄院里,另行给我们寻一个落脚之处,最好是干净点儿,隐蔽一点儿的,嫦娥上仙不欲跟那些俗人们有所接触。”
“哦,上仙连这个都算了出来,果然是从天而降的真神。老汉也是今晨刚刚听鲍二管家告知于我的,要我把这间院落里的神祠扫除干净,说是主人家要携一位当世的大英雄来此饮宴几日,还要在间壁的园子里竖一方石碑呢。
“这会儿天还没亮,整个庄上都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各种打扫清洗那自是不必说了,庖厨中天不亮就开始准备宴席,如今已经水陆具备,随时都可开宴。
“东首院落里的翠花楼,宝鼎里也焚上了檀香,金瓶里也插上了桂花,还从清河县城里请来了粉头班子,听说准备要唱好几天的大戏呢。
“我老汉平日里闲来没事,就经常有个打扫揩抹的习惯,这神祠院落里长年累月都是一尘不染的,所以也用不着别处那么仓促准备。只督促着我家那聋老婆子给二位上仙拾掇酒菜,可比操持那些杂务强得多了。”
张梦阳暗想:“看来蒋陈皮那孙子得的消息还真不错,那窦天纲员外果真是要来这里给张大英雄勒碑刻铭来了。可是本大英雄早已经来这里度过了一宿了,蒋陈皮却说本大英雄正在大名府那边的庄上做着窦天纲的座上宾。”
“这当真是岂有此理。到底是蒋陈皮对那两个狗屁旗主谎言相欺骗,还是这其中另有别情,看来我还得隐藏的再深一些,拭目以待,悄悄地静观其变,以静制动便了。”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