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的总教主,暂时还不能对他们惩戒得太过厉害,得先要留着他们点儿,把他们的倨傲之心养的更膨胀一些,到了他们感觉目空一切,全天下唯我独尊,谁也奈何他们不得的时候,也就到了他们彻底地放松警惕的时候了。
“到那时候,不管是太上正一教还是皇甫总教主,便都会不由自主地撩起他们的面纱来,走到咱们的视线里来的。当大家全都置身在明处里的时候,那些邪门外道再想要隐身遁形,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张梦阳“哦”了一声,道:“原来姐姐你早就知道这些了,真是太好了。咱大金能有姐姐你这么个干将,真的是咱大金朝廷的福气。”
莎宁哥并不理他,只望着远处出神地说道:“自从绳果死了之后,这些邪门外道的确已经成为了我大金国的一大心腹之患。大辽虽说已经亡国,不复存在了,但是他们曾经的前军都统制耶律大石,带着些人马跑到了西北遥远的可敦城,在那里的部落中啸聚起了不少人马,已成了大金北方的一大隐忧,可想要前往征讨可敦城,其间又阻隔着难以翻越的茫茫大漠,几百人的轻装士卒或许穿越它不成问题,但是拉起一支几万人的大军前往征讨的话,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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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深入进去的话,极有可能还没有找到大石那厮的主力,便会因为给养难继而徒劳无功。如今皇上为了这事儿很是着恼,可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可行之策。再者,宋人虽说答应了割让河北三镇,可一等斡离不的大军北撤,他们便又生出了反悔之意,暗中使这三镇的守将修缮守备之具,想要把那割地的文书化作一纸空文。
“堂堂一个大国朝廷如此言而无信,不仅惹得皇上龙颜大怒,而且惹得七军将士们也都大起了敌忾之心,听说宋人打算在黄河南北集结几十万人马,要跟大金再决雌雄呢。所以南边的宋人这一块儿啊,虽经了斡离不的一通痛打,等于是得了个空头许诺,一些儿好处也没捞着,仍然还是皇上心头的一块儿隐忧。而且还听说盘踞在可敦城的耶律大石,已经派人南来与宋人通上了消息,想要南北同时出兵夹攻咱们大金呢!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些个邪门外道又不揣冒昧地跳了出来,暗杀绳果,拉拢大臣,想要把这好好地一池春水,搅它个混沌不堪。咱们朝廷所面临的这些烦心事儿啊,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哪一桩处理不好,都会带来极大的麻烦。”
张梦阳心想:“这还不都是你们金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今天灭辽明天攻宋,自己给自己招惹下的祸胎,纯属于咎由自取,却又怪得谁来?”
“莎姐姐,你把拔离速和吾扎忽他们勾结这些邪门外道的行径,奏报给皇上知道不就得了,让皇上提前有所准备,实在不行就清理门户。以咱大金国谋臣如云,战将如雨之众,想要消灭这些个邪门外道,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么?”
莎宁哥道:“我早已经把这事儿奏报给皇上知晓了。可是他们那些人一口咬定是你设谋害死了绳果,朝中也很有一些孛堇大臣们受了他们的蛊惑,随声附和,欲把一应罪过全都扣到你的头上。皇上即便再怎么圣明,想要识破他们的奸谋,想要为你开脱无罪,总也得给他点儿时间才行啊。”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