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狞笑着恶狠狠地道:“你个臭娘们儿,深更半夜自个儿送上门来,临到事前还又他娘的不愿意了!”
又有一个男子的声音道:“管她愿意不愿意的,既然送上门来就是老天赏给咱哥儿俩的。别给她废话,先把她剥光了再说。老马,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说着,便又是一阵厮打之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芸香的哭喊和讨饶之声:“我是来此投奔表哥的,不是来找你们的,表哥既不在这里了,求你们放我出去……”
“行,没问题。只要你把我们哥儿俩伺候舒服了,我们一定会放你出去,这个你只管放心,嘿嘿嘿,说不定还会带着你一块儿去找表哥呢……”
随即,张梦阳就听到了芸香的又一声尖叫,紧接着“哧啦”一响,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刺耳地传来。
张梦阳一听情况有变,芸香一厢情愿地来此寻找表哥,不想竟然落入了歹人之手,知道再不出手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便从房檐之上一跃而下,径朝那间透出灯光来的房屋纵掠过去。
张梦阳一脚踹开了房门,看到两个汉子正把芸香按倒在地上,一边嘿嘿淫笑着,一边不住地往下撕扯着她的衣衫。芸香的衣裳已被他们扯下来了不少,露出里面的白花花的皮肉。
张梦阳二话不说,迈步上前,对着这两个歹人“哐哐”便是两脚,分别将他们踢出了丈许开外,随即弯腰将芸香拉了起来,牵着她退到了房门之外。
那两个被踢了的歹人毫无防备地吃了个亏,浑没想到老天赐了个女人,还没开始风流快活,就被他人突然闯进门来坏了好事,二人全都气得哇哇爆叫,一骨碌从地上爬将起来,争着抢着纵出门来要与那忽施偷袭者过招。
还未等他们纵出门来,张梦阳身子突地往前一欺,一只拳头猛地击中在了一名歹人的脸颊之上,打得这人“啊也”一声叫,身不由主地往后便倒。
后面的那个歹人眼见着同伴又是莫名其妙地吃了个亏,还不等他闪避开来,张梦阳的一条腿便又自下方伸了过来,一下正踹在他的胯骨之上,踢得他接连退出了两丈开外去。
就这么着,张梦阳堵在这所房屋门外的数步之内,拳脚齐施,倏进倏退,五六个回合下来,居然把一个房门把守的严严实实,那两个歹人非但冲突无功,还都被他给巧妙地拦挡了回去,令他们两人全都落了个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下场。
没想到他们这边争斗一起,乒乓五四,吵吵嚷嚷地闹出的动静颇为不小,其他房屋和后面的两进院落,纷纷有人声传了出来,有惊疑声,有喝问声,而且很快就有人手持着刀枪棍棒从各个房间中开门跳了出来。
张梦阳一看眼下的情形,料定敌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但又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来路,他们为什么会深更半夜里躲藏在王神医的家中。王神医他人呢?他和他的家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他稍一犹豫的功夫,被他堵在屋中半天不得出来的两个歹人,蓦地从房中丢了两把椅子出来。张梦阳一拉芸香的衣袖,急忙往旁边躲闪。
与此同时,他只听见身后脚步声杂沓,知道另有敌人来攻。屋中的那两个歹人也几乎同时冲了出来,手上似还挥舞着钢鞭一类的兵刃,对着芸香和张梦阳二人恶狠狠地劈将过来。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