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爷我这趟河东之行主要是去找老婆的,只是这话不宜于对你们说知罢了。”
张梦阳一脸严肃地道:“诸位哥哥们说的其实也都在理,小弟我并不是糊涂之人,心下岂有不明白的?只是我和方大哥的交情比亲兄弟还要亲上三分,既然要报他的这场大仇,我是打算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都事必躬亲的,诸位哥哥们也就都不要再劝了。
“另外,兄弟我别无所长,只这神行奔走的功夫自信还说的过去,一日能够走上他个几百里地应该不成问题。因此我一个人前往河东的话,来回也就几天的时间足矣,可是咱会中若是派人跟我同往的话,反倒是没有这般迅捷了。”
大家都知道大头领说的乃是实话,凭他的神行速度,所有长河镇上的弟兄哪一个能够及得上他?真要执意随他前去的话,只怕帮不上什么忙,还反倒耽搁时间,所以也都不再坚持。
吕师囊道:“大头领,长河镇上的弟兄不随你前去也可以,但是咱红香会在河东一带分设有好几个香坛,我把你要前去的消息提前飞鸽传书给他们,你到了那里若是有什么事需要人手帮忙的话,直接去找他们吩咐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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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点头道:“嗯,这个倒使得,就按你说的办吧!”
他想了想又说:“师囊哥哥,内子的伤势在王神医的调治之下,已经有了明显的起色。她的性命虽说已然无碍,但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也只痊愈了五六分的样子,接下来还是离不开王神医和芸香两个每天的施治和照应。
“我前往河东去以后,这里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内子了,希望我走之后,你能够督促着王神医两口子每天继续悉心地照料于内子,如我在他这府上的一样。”
吕师囊立马拱手应道:“大头领尽管放心,你走了之后,我和大礼兄弟立马就搬进王神医家前进院的厢房里去,一来便于大礼兄弟在王神医的手上调养,二来也可就近察知他们照料夫人的详情。”
张梦阳点点头道:“很好,就照你说的办。”
杜京五在旁边又补充说:“还要不要在周边的村子里雇上个手脚干净,脑筋伶俐的婆子,多赏给她些银两,请她在夫人养病的屋子里就近帮同照料,同时也让她作为咱的自己人,盯好王神医府上的那几个丫鬟婆子,省得她们在伺候夫人的用药起居之时,出现什么差池疏忽。”
张梦阳想了想说:“这个倒是不用吧。其实这也许是我多心了,本来不管是王神医两口子还是那些丫鬟仆妇们,他们对内子的医治和照料一直都是没得说的,对钱大哥和其他伤重的弟兄们也是如此。也可能是小弟我对她关心太重了,所以难免也就想得多了些。这也许就是常人所说的庸人自扰吧!”
钱大礼道:“这个么,在大当家的没有到来之前,咱们会中的弟兄对王道重一家和他本人都没少折辱,此刻对他存些防范之心,也属人之常情。大当家的只管放心前去,我看王道重这家伙自从得了芸香之后,精神焕发,一改往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惫懒之态,不论白天晚上,他那小日子过得可是有滋有味儿得紧哪。只要他在这世上生有可恋,做起事来就必然会投鼠忌器,给自个儿留些地步的。”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