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接着又说:“刚刚在那边屋里,我和总教主已经商量下了一个替你报仇的计策,只不过暂且得委屈你做件违心的事,不知道你肯还是不肯。”
习鲁古把胸脯一挺,昂然说道:“张梦阳那臭贼骗走了我母亲,那是家仇,他以杯鲁驸马的身份高立在我大金国庙堂之上,图谋不利于我大金国,是为国恨。家仇国恨在身,莫说只是让我去做件违心的小事,便是让我去刀山火海,我也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丑八怪听了他的表态,高兴地说了个“好”,然后扭过头去对皇甫总教主说:“总教主,我看事已至此,习鲁古小兄弟也是真心实意地归顺咱们,不如眼下就把咱们的计策对他和盘托出,也好让他对此计策有个通盘的知晓,这样他在接下来做事的时候,兴许就能更努力些了呢。”
皇甫总教主点了点头,说道:“当着这么许多人的面把此事说给他,或许会让他觉得面子上抹不开。如果此计果真能行的话,咱们原先制定的那几条诱敌深入,关门打狗的计策,就都有如画蛇添足,形同虚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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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该交代的事情,刚刚在那边屋里的时候,都已经给诸位坛主旗主们交代过了,如果最后用得着那几条计策的话,再让他们分别往下传达给孩儿们知道也就是了。依我看,此刻最大的事情莫过于要向习鲁古交代的这事儿了,不如就让诸位坛主旗主们暂时先退下去吧,只留大全和蟠龙他们几个在场便了。”
丑八怪道:“嗯,总教主所虑甚是,此乃是咱们教中的顶级机密大事,除了为习鲁古考虑而外,目前也实在是不宜于广为人知。”
说罢,就见她把手一挥,如雁翅般分坐两旁的头头脑脑们,就都规规矩矩地站起身来朝上行礼,而后极有秩序地鱼贯而出,退到了外面。
这一下,偌大的客舍之内,就只剩下了习鲁古、丑八怪和皇甫总教主,以及冷大全、孙道乙、李万胜、蒋陈皮、杜蟠龙几个人了。当然,还有一直趴卧在房梁之上,不为下面所察觉的张梦阳和那个不知何许人也的黑衣人。
丑八怪对蒋陈皮道:“蒋尊者,现在屋里的人,都是总教主和我信得过的要紧人物,你就把咱们在那屋里计议得办法儿,说给习鲁古知道吧!”
蒋陈皮应了声“是”,然后转身对习鲁古道:“习鲁古兄弟,这个计策,是由我向咱们教主和总教主献上的,教主和总教主对我这条计策青眼有加,予以采纳,当真是我蒋牛头的不胜荣幸。
“其实这个计策,说来也简单得很,就是需要你找到你的母亲莎宁哥提点,假装对她和张梦阳之间的事毫不介意,甚至还假装出为了爬上高位,对张梦阳那厮流露出巴结之意。
“在充分骗取了张梦阳与你母亲的信任之后,然后在他们的饮食间做些手脚,把咱们圣教所特有的蒙汗药下在他们的汤水里。
“那样一来,不费吹灰之力,让他二人落入了咱们的手中。到时候张梦阳那小子成为了咱们的阶下囚,你想要怎么处置于他,还不都随你的意么?”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