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不以为然地道:“什么正室侧室的,我才没有想那么多呢。其实在我的眼中,这些个姐妹们都是一样的,从没有什么大小高低之分。跟她们碰到一起,也都是机缘巧合,命中注定,可不是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地缠磨人家。莎姐姐你可莫要误会,别把我当成了一门心思专好猎艳搜奇的浪荡子,我可真不是那样的人。”
莎宁哥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要不我早就一剑把你捅个透明窟窿了。你这人啊,属于命里有时就接着,没有之时也不强求的主儿。可是既然接着了就不愿再撒手放弃,我说的可对么?”
张梦阳笑了笑说:“算你说对了一半儿吧,毕竟这事儿只要大美女们愿意,男人有几个勇于往外推的?可是所有这些姐妹们,都是认为我对他们好,真心实意地愿意跟着我的。
“若是她们一开始的时候并不喜欢我,而是芳心另有所属,虽然我会伤心难过,可我决不会像街头上的那些无赖子那样,死缠住人家不放的。”
莎宁哥道:“虽不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不过听起来也有几分实话的样子,姐姐我呀,就暂且先信了你吧。”
接下来莎宁哥为了不打扰他的功法的运行,遂不再说话了。张梦阳也打定主意要在今日天黑之前赶到长河镇上,所以也专心致志地施展起他的凌云飞功夫,也不再对怀中的莎宁哥讲话。两个人在嗖嗖的风声里,好似从二十一世纪里穿越而来的飞行器一般在半空中里疾驰。
果然,约摸到了掌灯时分,张梦阳带着莎宁哥便恰时地赶到了长河镇上,在神医王道重家的宅子顶上刹住了身形,他长出了一口气说:“好姐姐,咱们终于赶到地方了,师师就在这头一进院儿的堂屋里住着,神医和他的表妹在隔壁的屋里。先让神医给你治一治腿伤,然后我让师师过去拜见你。师师的脾气可好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用不着!”莎宁哥道:“在后边给我找一间屋,随便把我安顿下就行了。你也用不着让她来见我,我这几日心绪不佳,万一不高兴起来有个闪失,可是会让你后悔莫及的。”
张梦阳闻言一愣,不知道本来还好好的她,因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想来这几日在那黑魆魆的秘道里憋闷得久了,心绪不佳也是有的,故而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因为师师在此而心生醋意,于是便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紧紧地抱着她,“嗖”地一下跃入了院落的天井之中。
……
这时候的张梦阳,并不着急着与李师师见面,而是抱着莎宁哥直接闯进了王道重与芸香两人的屋里。
芸香不在屋中,王道重见她抱着个蒙面女子闯了进来,本来紧皱的眉头竟是为之一松:“大当家的,你……你可回来啦!”
张梦阳道:“王先生,我的这位姐姐,腿上被坏人给砍了一剑,伤得颇深,麻烦你赶紧给看一下是否要紧。”
莎宁哥所受的这点儿伤,在张梦阳的眼中那是严重得不得了,生怕得不到及时救治会落下残疾,甚至会威胁到生命。但在王道重的眼中,却不过与寻常的刀剑之伤没什么分别。
他命人把芸香唤了来,把如何治疗用药的方法说给了她知道,然后就对张梦阳说:“大当家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对你说知,你……你给我到这边来一下。”
说罢,不由分说地拉起张梦阳的手,一脸忧郁地朝外便走。
张梦阳满心里疑惑,不知道这位王神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却霎时升起在他的心头。至于这不详的预感是到底个什么,他的心中却又混混沌沌地,一点儿也摸不透彻。
跟着王道重来到了另一间房里,王道重把房门掩上,他们两人各自在一张官帽椅上坐了下来,而后王道重一脸郑重地对他说:“大当家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