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一个俯首帖耳的奴才(2 / 2)

我要争取做谙班勃极烈,争取做大金国皇帝,就总有一种被师师你俩赶鸭子上架的意思。

“要是将来我果真做不成大金皇帝,你可不许生我的气。”

莎宁哥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说:“能不能做成皇帝,除了靠努力之外,更主要还是靠气运的成分多些。只要你努力过了,别把青春总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上,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张梦阳激动地说了句:“好姐姐,我不会辜负你的,不管能不能成,我都一定会努力的。”

莎宁哥笑道:“你这家伙天生的一副奴才相,平日里也是一副男子汉的样子,可在这么些姐姐妹妹还有姨娘的面前,立马就像是没了骨头似的。

“或许逼着你去做皇帝,真的是小材大用了呢!”

张梦阳纠正道:“那不是没了骨头了,那是一见着你们,骨头都酥掉了,所以才会让你觉得恶心。你放心吧,今后我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见了你们之后尽量地有骨气些。”

树上的习鲁古听见这话,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地想:“看妈妈的表情和眼神,哪里是讨厌和恶心他了,分明是对他这个无耻之徒喜欢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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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改掉了他说的那些毛病,说不定妈妈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就不觉得他值得喜欢了呢。”

此时,窗内的两人不再说话了,张梦阳又把她往上抱了抱,搂住了她纤腰,把脸颊帖在了她的耳根上,体会着这无声胜有声的美满。

她则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和脖颈,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茫然,似乎陷入了一种的无法自拔的深思之中。

看到窗子里的一幕,习鲁古的心头又泛起了那股浓浓的酸楚的味道。他真的好想冲过去一脚把张梦阳踢开,趴在妈妈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让她用那双温暖的手,如同此刻她抚摸张梦阳那样来抚摸自己,一点一点地抚平自己身上和心里的伤痛。

可这时候跟妈妈相偎相亲的,却是令自己最为憎恨和讨厌的男人。这个自己念兹在兹想要杀死的男人,这个使得父亲因他而死丧命的男人,他何德何能,此时此刻居然能得到妈妈的允许,如此地接近于她,亲近于她。

懊恼、憎恨和嫉妒,在习鲁古的内心深处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暗流,在他的胸腔之内左冲右突,像一只被困在囚笼中的狮子一般,不断地冲撞蹦跳着,随时都有冲破囚笼杀将出来的可能。

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太阿宝剑,他恨不得立马抽出剑来,冲进去把夺走妈妈的张梦阳一挥两段,把妈妈从他的手中抢回来。

然而,他知道这样是杀不了他的,因为妈妈一定会阻止自己杀他。

别说自己这两下子根本不是妈妈的对手,即便是张梦阳那厮,自己也一定打他不过,光是他那快逾闪电的瞬移身法,自己就根本应付不来,更别说动手过招了。

他如果想要杀掉自己的话,以他的身法之快速难防,怕是连两个回合都用不到,自己就得命丧在他的剑底。

当然,有妈妈在旁边,她一定也会出手阻止,不让他动手杀掉自己的。

可是那样一来,自己想要杀掉他为父报仇的目的就无法达到,那岂不等于白折腾一通么?

而且还因此暴露了自己,再想要窃听他们的谈话,获取他们打算不利于老母的图谋,可就不像现在这般容易了。

在心中这么微一合计,习鲁古紧紧地握着太阿剑的手,遂又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可他的心,却依然在胸膛里突突地狂跳不已。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