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你检查一下成不成?”
说着,张梦阳又往她的跟前靠了靠,作势欲解裤带。
莎宁哥俏脸一冷,道:“我手上没有刀,一样也能把你给废了信不信?你敢给我露出来试试!”
被莎宁哥这么一吓,张梦阳还真不敢对她肆意轻薄,于是笑着说道:“好姐姐,你可别这么凶巴巴地吓我,没了它咱俩全都快活不成,我才不信你真能舍得对它下手呢!”
莎宁哥脸上不着喜怒地道:“别废话了,赶紧去洗澡。晚一会儿睡意上来了你又懒得洗了。
“上次你不就是这样耍赖的么?这次你若不听我的话,就立马给我滚得远远的,爱去哪儿去哪儿,我这里不招你。”
张梦阳沉着脸,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既然我说已经洗过了你不相信,那我就当着你面再洗一次!”
莎宁哥语气立马转作柔和:“对,这才乖呢,赶紧去吧,回头我还有要事跟你相商呢!”
张梦阳听她说还有事要商量,于是就赶紧走过去推开后窗,对着下面的荷塘呼唤了一声:“小白,麻烦你出来一下,驮我下去洗个澡。”
他的话音一落,便听哗啦一响,从荷塘地下猛地窜起一条较之成材的梧桐树干还粗一些的白蛇,弯着脑袋靠近了后窗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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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伸手在小白的脑袋上拍了拍,夸奖道:“乖,真听话,就像我听莎姐姐的话一样,真不枉我疼你一场了。”
“呸!真不害臊,你疼过人家什么了!”莎宁哥在后面娇声斥道。
张梦阳嘻嘻一笑,并不答话,轻轻一跃便从窗子中纵出,稳当当地站到了小白的头颅之上。
小白将身子朝下一沉,带着张梦阳稳稳地坠到了荷塘的碧水之中。
身在水中的张梦阳赞道:“咱家小白这项本事最是实用不过,乘坐电梯都不带这么省事儿的。”
此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衙门里已经是夜深人静,张梦阳只管脱得赤条条地在水中洁净身体,然后又在荷叶较少的边缘地带游了两圈,小白则在他的身边相依相偎,极见亲近,成了跟他一块儿游泳的玩伴。
洗干净了,也玩儿得够了,便又站到了小白的头颅之上,让它把自己举到了二楼的窗户边上。
张梦阳光着身子,抱着衣服跃进了屋中,回头让小白继续回到水底纳凉歇息,便把窗子关上了。
莎宁哥拿着绒巾过来,给他把头上和身上的水渍揩抹干净,又取过来一身干净的睡衣给他穿上了。
待他从圆桌旁的鼓凳上坐下,喝过了一杯茶之后,莎宁哥方才对他说道:“据提控司这边传过来的消息说,蒋陈皮和李万胜等人纠集了两三千各地的黑白教众,勾结了太上正一教的皇甫丽卿,要打算攻打鬼城,救出汤翠槐和杯鲁两个呢!”
张梦阳挠挠头道:“两三千人?怎么,那丑八怪都被龟山老妖逮起来了,只剩下了李万胜和蒋陈皮这些臭鱼烂虾们,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听他们的招呼?”
莎宁哥道:“姓汤的老巢虽说被端掉了,但她分设在各地各坛的教众尚未被龟山老妖给接收降服,况且还有姓皇甫的那位总教主在后给他们撑腰,他们虽然没有了汤翠槐这位教主,但那位总教主的存在,仍然还被他们视作是极有力的倚仗。
“龟山老妖想要收复蒋陈皮、李万胜那等虾兵蟹将,看来也绝非一两句话就能办到的事儿!”
张梦阳道:“看来还是姐姐你手下的人办事干练,我这红香会手下的弟兄们比起来,可差得远了。”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