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戳。
杯鲁既不知眼前的这黑小子是何许人也,也没想到他居然有胆量对自己动手,所以根本未加防范,让张梦阳一下狠戳给戳了个实在。
张梦阳的这突然一击,只痛得他“嗷”地一嗓子惨叫,然后就把身子弓成了个虾米,歪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清风和明月两人见杯鲁挨打,口中全都发出了一声娇喝:“好大胆的贼子,竟然敢出手伤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她们二人全都抽出了手里的长剑,分从左右朝张梦阳攻了过来。
张梦阳有心要捉弄她们,并不立刻出手还击,反而往斜刺里一闪,轻轻松松地躲开了过去,回过头来笑道:
“怎么,我打了你们的老公,你们心疼了不是?我打他的那一下可是正击中了要害,很有可能你们晚上会没得吃了!”
清风和明月听他出言调侃,更增恼怒:“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对你姑奶奶出言无忌,看剑!”
两声娇斥过后,两柄长剑白光闪闪,便又一左一右地朝张梦阳刺了过去。
张梦阳一面逃开,一面大呼小叫:“不好啦,贵妃娘娘要杀人啦,两个贵妃娘娘要杀死我啦,西夏国的官府管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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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明月羞怒交加,各舞手中明晃晃的长剑,不断地往他的身上招呼,恨不得一气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消得了心头之恨。
张梦阳则纵横蹦跳,闪转腾挪,在两个女子的刀锋剑刃之间来回游走,屡屡在她们即将得手之际险险地躲开了去,且每每都是差之毫厘,可偏偏就是伤他不到。
张梦阳笑道:“你们刚才所说的老母的坏话,我可一句不落地全都听见了,你们说老母年老不会生养,没有多少年好活,对不对?
“还说将来你们两个贵妃娘娘给杯鲁生下了皇太子,便可以母以子贵,等老母死了之后便入主正宫,母仪天下,对不对?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都在盼望着老母赶紧死了,你们好接替他享受荣华富贵,对不对?
“好敢说我大胆,我看你们才是狗胆包天,包藏祸心呢。你们就等着看,瞧我怎么把这话学给她老人家的吧!”
张梦阳的这话,着实把明月给吓着了,她停下了对张梦阳的追赶,一脸惊恐地对清风道:
“刚才这些话……可都是……他说的,跟咱们可一点儿关系没有!”
一边说,她一边手指着杯鲁。
清风厉声喝道:“说这些个废话干么,赶紧把这个臭小子给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明月恍然道:“是,杀了他,这些话可就再也传不到老母耳朵里去啦!”
杯鲁道:“两位姐姐,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若是今天拿他不下,今后咱们的日子可就难熬得很啦。”
说着,杯鲁也抽出了他腰间的佩刀来,大叫一声加入了战团。
张梦阳仍然嬉笑道:“杯鲁驸马,我可得好好恭喜你呀,终于摆脱了丑八怪,换了个老母这样的美女当老婆,鸟枪换炮了,滋味儿肯定别有一番不同吧!”
杯鲁一边挥刀冲着他一下一下地狠劈,一边咬牙切齿地道:“少他娘的给我废话,大爷我今天若不剁了你,便不是纥石烈家的子孙!”
张梦阳一边躲闪一边道:“不错,说得不错,你的确不是纥石烈家的子孙,你是吴乞买和徒单氏通奸生出来的狗杂种!”
张梦阳虽说身形快捷,但那两女一男已被他给激得气急败坏,刀剑分战三个方位朝他狠攻,瞬间将店内狭小的空间封了个严实,形势已很难再有闪转腾挪的余地。
眼见着这三人眼睛里闪烁着凶光,咬牙切齿地恨不能立刻将自己劈作两半,张梦阳心中暗喜:“很好,杯鲁陛下和贵妃娘